落地。哭嚎声在办公室内响起,如同在厕所蹲上三十分钟出来那一刻卡在中间过大幅度扩张又进不回去般。
杀手在疼痛与烧刺之中,表情变成流着泪书的阿黑颜:“呜……呜呜,大……大小姐,重樱……!啊——!姐姐……”
他嘴里喃喃换着这几个词汇,对着重樱低诉自己身上的苦痛。
将黑痂从手臂上搓落,少女陷入虚妄而假空的自我精神之中:“杀了……切割……冰冻……破碎!”
拳头,狠狠攥紧拳头。抓握,扭碎手骨般的抓握。
“我一定要……为父亲复仇!”她眼里流出两行清泪,泪水挂在因为钻心蚀脑的烧痛而无力下跪在她面前的侍从脸上。
他的手丧失掉全部的力气,仿佛是任由大小姐搓弄的面团,触碰深层次的组织所带来痛苦的快乐的无尽的残忍地折磨。
使得他哈喇子同鼻涕眼泪顺着一锅滴下,挂在脸上时那种温热而刺痒的感觉比手上的火烧疼痛要好上啊千百倍!
“韦瑟……韦瑟……我们去,将他们,摧毁,撕碎!”少女不想思考一切,她和他逃这么远,只为躲避那些深在心底的创伤,埋葬那些往日的回忆。
无眠守卫,追杀的刺客,那几晚如同噩梦般醒来。旅车之上的噩梦怪物,酒馆内不怀好意的三人组,即便死去也会有疮疤留下。
那几晚是自己最难以入睡,甚至没有入睡的日子。
亲手去将他们撕碎,只是这样,弥补自己的遗憾,和韦瑟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