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选择和陈少爷并无关系,您只要远离我们衡宜坊和我身边的人就可以。”姜柔儿也懒得和他解释,说完绕过他就赶紧回了衡宜坊。
“冯夫人那里,陈芷你亲自跑一趟吧,陈叔,你陪陈芷一起去。”
交代完事情,姜柔儿就着急进了厨房,她亲自烧开水,淘了米进去,熬了半个时辰,待粟米粥出锅后,她又从系统商城买了治疗肺痨的抗生素药物小心翼翼的放在粥里,搅拌至看不出后,又买了几块儿糖,放在食盒里。
这才提着来到张卜仁的家中,他媳妇刚刚熬好了药,给梦梦喝了药,姜柔儿就立马把自己熬好的粥端出来:“这是我刚熬的粥,希望梦梦能早日痊愈。”
“姜东家太客气了,谢谢。”张卜仁的媳妇感激的朝姜柔儿笑了一下,接过食盒取出里面的粥碗,张卜仁扶起梦梦,两口子就把粥喂给孩子吃。
说来也奇怪,平时吃饭总会咳个不停的梦梦,此时喝着姜柔儿给熬的粥倒是好了一些。
“这几块儿糖,也是给梦梦的。”姜柔儿把食盒里的方糖的递给张卜仁媳妇。
“姜东家,我们不知怎么感谢你,你又是送我们银子,又是给梦梦熬粥......”她热泪盈眶,张卜仁虽然脸上表情不多,可眼神却也透着感激,两人齐齐给姜柔儿鞠躬。
“你们快起来,我帮助梦梦也是因为张叔在我们衡宜坊干活,只有梦梦早日痊愈,他才能专心干活。”姜柔儿笑着道。
“不管怎么样,多谢姜东家。”两人千恩万谢把姜柔儿送到门口。
此时,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小巷子里空无一人,寒风吹过,留得簌簌声响。
张卜仁媳妇提出让张卜仁送姜柔儿回去,但不等姜柔儿拒绝,就看一人提着灯笼由巷子口缓缓走来。
“宁衡!”姜柔儿惊喜叫出声,宁衡笑看着她:“我来接你回家。”
“有人来接我了,你们快一些回去照顾梦梦,明日,张叔先不用来衡宜坊,在家好好照顾梦梦。”
“姜东家,这怎么行,您给了我那么多工钱,我一定要去衡宜坊。”张卜仁着急道,她媳妇也赶紧说:“梦梦,我一个人照顾就可以,就让老张去干活吧。”
见他们坚持,姜柔儿也就同意了。
回去的路上,姜柔儿掺着宁衡的胳膊,她有些好奇的抬头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张叔这?”
“王嫂说你下午一回来就待在厨房,忙了一个时辰就匆忙带着粥离开,今日,你就见了张卜仁,他家有个重病的女儿,你又素来心善,这粥定然是送去他家的。”他叹气,把自己心中的猜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末了,又把自己的担忧也说了出来:“柔儿,不管做什么,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天色这么黑,要是你出个什么事情,我都不敢想。”
“这次是我的错。”姜柔儿吐吐舌头,见宁衡皱着眉头,她没敢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再告诉他,两人走回衡宜坊,姜柔儿发现大家伙竟然都在等着她开饭。
“你们下次不用等我,先吃,别把饭都放凉了。”姜柔儿坐下,瞧着大家伙都严肃无比的坐着看着自己,她有些不自然的眨眨眼,拿起筷子,指着菜:“你们快吃呀。”
“东家,下午发生那么惊险的事情,您也不告诉我们,要是真出什么事情,你让我们怎么办!”陈嫂皱着眉头,她一开口,其他人也跟着开口了。
“那陈少爷真是太可恶,竟然敢算计东家您。”
“要我说,我们必须给他们一点好看,让他们知道我们衡宜坊也不是好惹的。”
“姜姐姐,我去揍他。”刘念成捏起拳头,怒气冲冲的说。
“小鬼头,好好吃你的饭。”姜柔儿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横眉道。
“下午的事情,其实我早就有所察觉,之所以没告诉你们,也是为了不让你们担心。”姜柔儿缓缓把自己怀里的那张契书拿出来,“你们瞧瞧这是啥,只要有了这张契书,以后陈年再也不能针对咱们衡宜坊。”
“可是,如果他们使阴招呢,上次放火的事情就是个例子,假如他们再次派人放火,我们怎么办?”
陈芷担忧道。
“上次他能成功的放火,是因为有内应在咱们衡宜坊,现在咱们衡宜坊里都是自己人,不会再出现那额事情来,你们就放心吧。”姜柔儿气定神闲,半点也不担心。
“王二爷也不是个善茬,他向来和陈年狼狈为奸。”宁衡有些忧虑。
“他人现在在官府的大牢里,这次只是给他一点教训,要是他在继续针对咱们衡宜坊,那咱们自然也不用对他客气。”
姜柔儿说完,其他人倒是愣了一下,连忙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姜柔儿就又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和他们叙述了一番,众人顿觉大快人心,尤其陈嫂痛快道:
“这个王二爷还真是阴险狡诈,咱们衡宜坊开业时,他就没安好心,现在入狱也是他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