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圈铺子,最后把目光看向了姜柔儿,“姜姑娘,你的铺子被谁这是砸了?”
“陈公子砸的。”姜柔儿抬了抬下巴,示意站在那的陈年。
“陈公子,你这……你为什么要砸衡宜坊?”
矮个子衙役面色一僵,心下欲哭无泪,早知道多喊几个兄弟来。
“他先烧我仓房,我才来砸她铺子,她手上荷包就是证据。”陈年激动的指着姜柔儿手上的荷包。
“这荷包只是在仓房门口捡的,每日路过那的人那么多,只要掉了东西就是放火贼可吗?你有亲眼看到我放火吗?”
“有荷包还不够吗?”
两人正吵的激烈,矮个子衙役忙分开俩人,看着陈年大声道:“对不住陈公子,正如姜姑娘所说的,一个荷包不能指认衡宜坊放火烧您家仓房。”
“官爷,他砸我铺子可是有很多客人还有我衡宜坊的全部人都亲眼所见,就是他带的那几个下人,我怀疑,这个荷包也是他故意偷去栽赃给我衡宜坊的。”
“姜柔儿你有没有毛病,我烧自家仓房就为了栽赃给你?”陈年气的就差跳脚了。
“
你去问问,昨日我们衡宜坊的人是不是都在四方酒楼喝喜酒?哪有人有空去烧你的仓房?”她也被气笑了。
:..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