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姐是生气你兄长没告诉你他即将迎娶襄湘小姐,还是生气襄湘要嫁给你兄长成为你嫂子了,却也没通知你一声?”
姜柔儿说的绕口令把温常茹听糊涂了,她皱着眉,捏着酒盏不解的看着她:“你问这话有什么意思,不都一样?他们都瞒着我,两人马上就要成亲,我这个做妹妹的竟还什么不知。”
“区别可大了,如果是前者,恕我直言,你对于你兄长平时就不大上心,每日最多就关注他是否在军营,你好偷溜出来不被逮住,若是你足够关心你们温府的事情,随便问一个温府的下人,也能够知道这件事,而若是后者,你也知襄湘小姐内敛文静的性格,便是她要和别人成亲也不会嚷嚷着让人知道,更别说是嫁给你兄长了。”
姜柔儿有理有据的分析一通,就把温常茹说的一愣一愣,她看着姜柔儿良久眨眨眼后才慢慢点点头,认同的同时不免有几分自责:“你说的似乎有几分道理,我是对温府有些不上心。”
“这事是我的错。”她苦恼的说完,把酒杯的酒一饮而尽就着急慌张的起身:“不行,我刚才还和我兄长吵了一架,我得去找他道歉,我先走了,改日……改日我请你吃饭。”
说完,她就立即离开,这边陈嫂刚拿了一副碗筷前来,就见人都已经出了门,她疑惑抬眼:“她怎么走了?”
“她不吃了,你别忙了,你快过来吃
饭。”陈叔朝她招招手。
“我看温小姐似乎很听你的话?”宁衡若有所思的看着姜柔儿。
“因为我说的有理。”姜柔儿唇角微扬,宁衡遂即跟着也一起笑了:“是有三分道理。”
“给温小姐听,三分道理已经足以。”姜柔儿煞有其事道。
“什么道理?”陈嫂并没有听到他们说话,好奇的问。
“东家的说的话何时没有道理?”陈叔笑呵呵说。
吃罢饭,陈嫂和陈叔抢着收拾,让他们赶紧回屋歇着,眼看着插不进去手,姜柔儿也就没有推辞,回了屋。
宁衡已经坐在窗户旁,细碎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让他整个人仿佛都变得有些高洁神圣起来,姜柔儿推开门看着他,还愣了一瞬,接着才笑问:“怎么不点蜡烛?”
“没找到火折子。”宁衡转头看她,目光有些深。
“怪我,做饭时把火折子拿厨房了,我去拿。”姜柔儿顿了一下,才突然想到了,她正要离开就被宁衡给唤住了。
“等等。”他起身来到门口,把姜柔儿拉到屋里,并抬手合上门。
两人的距离霎时近到可以闻到彼此身上的味道,却又看不仔细对方的脸。
姜柔儿忽然紧张起来,她结巴道:“屋里没……没火,我去拿火。”
“柔儿,我刚才在想,也许我们应该生一个孩子了。”宁衡突然哑着嗓音凑到她的耳畔说。
孩子?姜柔儿有些懵,她下意识抬手想探宁衡的额头,而后者也
不躲不闪,任她把纤细的手放在自己额头探温度,而他却意味不明解释了一句:
“连着三日在里面,除了写策论,我还在想一件事,你的身体调理这么久,应该好了吧,陈行年后才成亲,可他马上就当爹了,我和你成亲已经一年多了,咱们也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宁衡,你怎么突然……突然说这个,孩子的事情,我和你说过,我并不想这么早,而且你也正是紧要的关头,容不得分心……”她有些慌张的解释。
可她说的话,宁衡一点也没听在耳中,而是让他眉头皱更紧,却也只能紧紧抱住她,在她看不到地方,他有些无奈的苦笑一声。
入夜,躺在床上,姜柔儿在思索宁衡究竟为何非得和她要生个孩子,难道他已经猜到自己不可能久留在这里?
最近,姜柔儿已经从系统那里得到准确的消息,只要成功助宁衡考上状元,她就可以集满锦鲤积分,有希望再次魂穿回她未死之前。
这对她可是一个极大的激励啊,即便她在这里赚再多的银子,可这毕竟是封建社会,哪里比得上人人平等有那么多美食和娱乐活动以及夏天有空调冬天有暖气的现代好?
如果有机会能回到现代,她自然是要不顾一切回去。
即便是睡梦中,宁衡也睡的不安稳,仍紧紧抱着她的腰,她借着月光盯着宁衡看了几眼,眼里有些挣扎,可最终只能在心下长叹一声。
宁衡的秋闱很顺利,他也不负众望的再次夺得解元,不仅官府的前来祝贺,连温将军也亲自派人送来一份贺礼,拉拢之意不言而喻。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余关府前两日,温昶和襄湘成亲了,他们还亲自送了贺礼过去,见证了他们的成亲,京城还来了不少襄湘的堂哥弟和表哥弟等,其中多是跟伯勇侯沾亲带故的,温昶也不忘把这些人都介绍给宁衡,一听是今年余关府的秋闱解元,他们也乐见其成的相互结识。
其中一人听着宁衡的名字当即就问起了新科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