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欢喜,“……”
再叫唤也没用,她拿不出来啊。
许怀义弹着辛巴的额头,哼笑着嘀咕,“就你精是吧?得亏你不会开口说话啊,不然,哼……”
到了晚上,忽然起了风,把村民们扎的棚子吹的哗啦啦响,有那不太结实的,东倒西歪,随时都要散架。
徐村长不放心,挨家提醒大家再加固一下,别睡着了被砸在棚子底下,火盆子也都烧起来,留个人看着火儿,不然熄了准得冻着。
一圈转下来,说的口干舌燥,遇上焦大夫,忍不住跟他念叨,“今年冷的早啊,这才刚进十月呢,春夏干旱,热的一滴雨不下,到了秋冬,又冷的反常,唉,这可不是啥好事儿……”
焦大夫仰头看了看天,“看来今年冬天很可能会有雪灾。”
徐村长张了张嘴,他刚才心里就是这么猜测的,但到底不吉利,所以才忍着没说,没想到焦大夫一点不避讳。
焦大夫见他这样,不由笑了,“就咱俩私底下唠唠,有什么不能说的?有没有雪灾,跟我说没说一点关系没有,我说丰谷丰登、风调雨顺,难道就真能五谷丰登、风调雨顺了?求都没用,更遑论随口一提。”
徐村长讪讪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