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怀义嘿嘿一声,“那是师祖脾气好呗,舍不得对小辈凶。”
许怀义瞪大眼,“你不会想要书吧?那个真没有了。”
俩人一问一答间,聊的竟很是投机。
赵三友大笑起来。
脸皮薄的人听到这话,正常都该羞愧的脸通红,但许怀义的反应跟别人不同,他十分赞同的道,“师祖说的对,有多大手,端多大碗,徒孙眼下那点本事,用二两银子的砚台就足够了,再好的,就是暴殄天物。”
赵三友道,“春水楼。”
路过学院附近,几辆车分开,许怀义从车窗探出头去,“今天辛苦兄弟们了,改天再道谢。”
许怀义对笔墨纸砚的了解很有限,不过能让孙尚书出手,猜也知道不会是普通凡品,砚台用精致的木匣子装着,他也不好打开看,搓着手,不好意思的道,“师祖,徒孙练字还没几天,就用这么好的砚台,完全是牛嚼牡丹,太糟蹋它了,要不,您还是赏我点别的吧……”
许怀义打开看了眼,但他的眼力,也看不出好赖,却不妨碍他高兴应着。
孙尚书仍旧示意骆管家把装着砚台的木匣子递给许怀义,“拿着吧,不是给你的,是给你媳妇儿的。”
到底谁才是亲儿子?
许怀义一一应答。
这副样子,不但不会叫人觉得眼皮子浅,反而大大取悦了送出东西的人,反正孙尚书心里挺舒坦,接着又问起别的书籍。
许怀义笑道,“徒孙是有自知之明。”
还破天荒的笑了两次,差点惊掉他下巴。
许怀义摇头。
苏喆笑眯眯的,犹如看到肉的狐狸,“我对读书不感兴趣,只喜欢做生意。”
“所以呢?”
“我觉得,你送给孙家小姐和少爷们的礼物不错,怎么样,合作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