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沉迷琴棋书画,过得跟闲云野鹤一般,连朝中的大臣都不认识几个呢,他能有本事去破坏二皇子的计划?”
李云亭挑眉,“也许是扮猪吃老虎呢,皇家的人,惯会做戏,有几个以真面目示人的?”
许怀义摇头,“我反正觉得不像……”
李云亭嘲弄道,“就算他不想争抢,跟他有关系的人,也未必能忍的住,比如昌乐侯府和平远伯府,那俩家都不是安分的主,大皇子捡漏去扩建慈幼局,他瞧着倒是真心想办好这事儿,但那俩家就只想着从中获利……”
“他们俩家干啥事儿了?”许怀义还真是没关注,主要是想着大皇子就是个捡漏王,等着最后上位就是,眼前用不着跟旁人厮杀,孟家那位重生者,应该也不会撺掇大皇子去争。
敢情不是吗?
李云亭一脸不屑的道,“昌乐侯府上蹿下跳的,跟着大皇子身边蹦跶,不是把心思用在正事上,而是拐弯抹角在宣扬大皇子妃如何心怀灾民、慈悲良善,为了安置这些无家可归的孤寡老人和孩子,付出了多少,还亲自动手缝了衣物被褥,至于平远伯府,也不甘示弱,趁机安插进去人,想方设法的给孟家的那位侧妃造势,好好的一桩差事,成了那俩家在打擂台。”
许怀义闻言,嘴角不由抽了抽,这还没当上皇帝呢,就忙着争后宫之主了?
“那谁更胜一筹?”
“半斤八两吧,私底下她们斗得厉害,但明面上,倒还是一团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