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忍不住出门扯闲篇,结果,就又听到这番话,当即气炸了。
“顾欢喜算啥金鸡,还能下金蛋?我呸,她要有那本事,先生个儿子吧,绝户头子,还有福气呢?挣再多的钱,那也是给旁人的!”
“我们家才不稀罕,还嫌晦气呢,会做豆腐就能耐了?我们孩子大伯在镇上当账房,不用受那苦头,每个月就不少往家拿银子,不比她会做豆腐强?人生三苦,乘船打铁卖豆腐,那都是拿命去填的的活儿,呸,天生的劳碌命!”
“我家小叔子,明年就是秀才公了,到时候,有禀米,有银子,名下的田地还不用交税,到时候手指缝里随便露一点,不比他们强百套?”
“他们离开许家,是他们的损失,我们少了个累赘,才更享福呢!”
“啥玩意儿啊,还我们后悔,后悔的是他们才是!这辈子都甭想回来!”
她骂骂咧咧的回到家,本想着告上一状,结果,发现家里的气氛很是凝重,这一问才知道,许怀仁被辞回家了,也不是因为犯了啥错,而是那家酒楼的掌柜干不下去,关门大吉了,给结了二两银子的工钱,换做以前是不少了,可现在,二两银子够干啥的?听说都买不到多少粮食,而且,也没得地方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