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包扎包扎,都处置妥当,从房车里出来,往车厢里一躺,搂着软和和、香喷喷的闺女,舒服的叹了口气。
顾欢喜忍不住在边上又念叨了他几句。
许怀义配合的不得了,“嗯,嗯”的答应着,听话才能少挨骂,这都是多年总结下来的经验之谈。
直到他上下眼皮开始打架,顾欢喜才给他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车厢里,呼噜声响起。
顾欢喜无声笑起来,眉目温软,心里终于踏实了。
她把他脱下来的衣服收拾了下,最外面那身沾染的血迹太多,而且被狼爪子撕的不成样子,是没法要了,里面的倒是没事儿,她搓洗干净晾上,把那层防护衣扔进房车。
等她忙活完,天也快亮了。
徐村长找过来,想喊许怀义一起去商量下分肉的事儿,顾欢喜一副信任他的模样,直接道,“您决定就行。”
徐村长还在迟疑。
顾欢喜又道,“我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
言外之意,家里她说了算。
徐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