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笑得越发骄矜自负:“等我拿下了这天下,我让人给你议个谥号,你想被后世称为逊帝还是让帝啊?”
这女子的笑容太过张狂,明帝心头一凛,斥责道:“你真是想得太容易,便是关董两个投鼠忌器,朕宫里还有悦儿呢,悦儿自会为朕统兵杀敌!”
那女子听了,很是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我的皇帝堂姐,你指望谁不好,居然指望恺郎?他肚子里怀的可是我的孩子,我打到京城,他欢喜还来不及,怎么会为你出力?”
明帝忍无可忍地斥责道:“你编瞎话编得自己都信了是吧?还悦儿怀了你的孩子,朕看你是脑袋被驴踢了!”
那女子听了,笑容变得诡异起来,声音也比之前阴狠了许多:“我信不信不重要,关键是京城的人信不信。只要京城的官员相信他怀了我的孩子,他就是秽乱宫廷的罪男,一个罪男不被关到大牢就算不错了,还想带兵杀敌?做梦?!”
怪不得她要诬蔑悦儿,她这心思也太恶毒了,明帝瞬间暴怒,短刀一挥就砍了过去:“你这个心思恶毒的渣女,朕今日要为姚天除了你这一害!”
那女子一边闪躲她的攻势,一边继续贱兮兮地气她:“我的好堂姐,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把凰朝的江山传到我手上总比传到我们督主手上好呀,我最起码不会诛你的九族,这叫肉烂在锅里!”
“呸”,明帝一边进攻,一边回击道:“你以为你挟持了朕,你就能得着这天下了?你也不看看朕安排的留守大臣是谁?有江澄之在,你所有的如意打算统统都得落空!”
那女子一边用状元笔反击,一边十分好笑的语气讥讽道:“你说谁?江澄之?我早打听过了,那个姓江的就是个唯唯诺诺的卑贱男儿,除了讨好你,再不会干别的,我以你的名义下旨意,恐怕第一个投降的就是他!”
明帝一边拆解状元笔的招式,一边冷笑着反驳道:“澄之的为人,朕近来才算是有所了解,你打听了两句,你就敢下断言了?朕跟你说,你前脚挟持了朕,后脚澄之就会辅佐奕辰即位!”
那女子怔了一怔,很快地便又高兴起来:“怎么可能?他一个男儿家还能不顾妻主的安危?我用你的性命威胁他,他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明帝想都没想,就断然言道:“用朕的性命威胁,就能让澄之听话了?你可真是天真!你杀了朕,澄之会给朕抚孤守节,你不杀朕,澄之会整合京城的力量营救朕!你不仅跟帝位无缘,还会因为十恶不赦被澄之严刑处死!”
明帝说到这里,思路越发清晰起来,继续补充道:“西境那两个越狱的奸细你认识吧?原本按朝廷律法她们也就是个流放三千里的罪,澄之说她们攻击天子君卿,不杀不足以警告效尤,坚持把她们判了死刑!她们俩尚且是死刑,你绑架皇后攻击天子,怕不是要判个凌迟?”
那女子听了,气呼呼地问道:“你说什么?胡姐姐申姐姐之死是那姓江的主意?”
明帝微微一笑,用轻蔑的语气嘲讽道:“是啊,你连这个都打听不到,还敢干挟持天子的事,朕看你是小儿作恶,不知道天高地厚!趁早悬崖勒马,朕看在容王姨的份上饶你不死,你若是执迷不悟,等将来落到澄之手上,便是朕也保不了你!”
那女子显然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个江澄之,脸上的表情很是迷惘,明帝见状,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把染衣剑法最精华的一招“高楼泪染衣”使了出来。
这一招看着轻飘飘,实则通过运气把内力灌注在了兵刃上,攻击力极强,敌人只要不是全姚天数一数二的高手就很难躲开。这女子虽然武功不弱,却也不算得首屈一指的顶尖人才,当下往左偏了一偏,想要躲闪,却终是迟了一步,被刀尖没入了小腹。
明帝一击得手,便往右一跳,躲避这女子可能到来的状元笔。这女子果然忍着痛举起状元笔攻击她,明帝一跳躲过,趁着这女子吃痛动作迟滞之际,把短刀干脆利落地架在了这女子的脖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