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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影掌(2 / 3)

细精巧的眉尾向上飞扬,很有一种伶牙俐齿以理服人的感觉:“陛下今晚要是有军政大事等着处理,也敢喝得大醉?说什么女子们应酬是难免的,你是天子,多少饮一点尽到意思就行了,你不肯多饮,臣下们就要造反了不成?”

明帝语塞。在她心目中,后宫的确不如军国大事重要,这一点辩无可辩。

赵玉泽继续道:“陛下醉得一塌糊涂,已经无法宠幸,为了不赔臣侍三天,强撑着过来,这是心里头对臣侍不像以前那么喜爱,想着随便敷衍一下就行了。陛下这么敷衍臣侍,还不准臣侍生气么?”

明帝再次语塞。后宫男儿都是她喜欢的,可是十个指头有长短,她对他们的感情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最近这阵子,她的确在薛恺悦和冷清泉身上投入的精力更多一些,在他这里是有些冷淡的。他说的是事实,她也就无话可说。

赵玉泽说到此处,已经有些难过了,红了眼圈道:“古往今来哪有得宠一辈子的君卿呢?陛下眼下还肯敷衍臣侍,臣侍应该知足。”

明帝大为心疼,站起身来再次诚恳地道歉:“宝贝朕错了,朕不该答应了宝贝却还喝得大醉,朕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赵玉泽有些疲惫地看了看她,并不相信她的保证,明帝也不管人信还是不信,继续申诉道:“宝贝,朕坚持着过来,不是为了抵赖,更不是要敷衍宝贝,朕是想宝贝了,说什么要过来看看宝贝,只有看了宝贝,朕才能睡踏实。”

赵玉泽眨眨眼睛,她以往在他跟前就很会说甜言蜜语,他此刻并不确定她这话是真是假。

明帝见宠君始终以怀疑的眼神看自己,心里头暗暗后悔,决定以后说什么也不能再误赵玉泽的约。

此刻外面传来宫侍们敲击五更的声音,赵玉泽已经很有些困乏了,听到声音就打了个呵欠。明帝见状,连忙殷勤地劝道:“玉儿困了吧,进来睡会儿吧,把玉儿累着了,朕能心疼死。”

赵玉泽瞪了她一眼,小声道了句:“口不应心。”

明帝抬手把人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谁说的,朕心里头装的都是玉儿。”

赵玉泽没有再拍开她,明帝见状,连忙搂着人的后腰,半拥半抱地把人往床前带。

走到床前,掀开锦帐,让人缓缓地坐下来,她一边按捺着心头的兴奋,一边动手解人发髻上的发冠,还没把发冠解下来,她的右肩膀处就传来一阵尖锐的疼,那正是方才受力的地方。明帝没忍住,轻轻嘶了一声。

赵玉泽立刻紧张了,反身从她怀里站了起来,“很疼吗?我瞧瞧。”

荷花双鱼的衣领自肩膀上褪下,露出一片微微发红的细腻肌肤,赵玉泽大为后悔:“我去拿药来。”

明帝没有拦阻,玉儿的武功越发进益了,她这肩膀不上药的话,怕是天亮了上朝都不方便。

赵玉泽飞一般地去了,又飞一般地回来,把最好的跌打损伤药倒在那块发红的肌肤上,双掌轻轻一搓,待手心发热,慢慢地给她推药按摩。

推完前肩,又怕她的后背处没活络过来,赵玉泽半跪在榻上,给她一寸寸地舒缓后背,活络筋骨。

待舒缓得差不多了,方才转身下了地,双膝跪在床前抱怨道:“陛下都不知道躲得吗?真伤到了,可怎么是好?”

君卿打伤天子,可不是个小罪名,她再宠爱他,也不该由着他伤到她。还好伤得不重,不然他就得自责死了。

明帝连忙伸出左手拽起人:“玉儿快起来,朕不许玉儿行这样大的礼。”

赵玉泽知道她右边胳膊暂时还不好用劲,没敢让她使劲,听话地站了起来,又由着明帝把他拽在怀里,小声解释道:“臣侍以为陛下会躲的。”

他这意思是要告诉她,他不是那种恃宠生骄的男儿。

明帝岂有不明白的?她轻抚着人劲瘦纤长的腰身安慰人,贴着人细长的脖颈,呢喃低语:“朕知道的,玉儿不用解释的。朕今个儿酒喝多了,要不然也不会躲不开。不过玉儿的兰台无影掌可是又精进了,以朕看,再练半年就能独步姚天了。”

谈到武功,赵玉泽瞬间就欢喜起来:“半年可能不够,一年应该差不多了。无影掌讲究的是内外兼修,内力与外功并重,灵动与威猛兼顾,臣侍的外功已经练到火候了,内力还差一些,威猛有余,灵动不足。”

明帝听出来宠君的语气是真的消气了,一边嗯嗯地接话,一边单手解衣,没多大一会儿,就把赵玉泽的外衫中衣全都除去了。

赵玉泽直到最后一件衣物落地,方才瞪了她一眼,“陛下可真是。”

“可真是怎样?”明帝毫不迟疑地拥着人往枕头上躺。

“善解人衣。”敏君这四个字刚一说完,明帝就翻身吻住了他,惩罚似地在那薄唇上咬了两口,而后小声与人商量:“今个儿十五,朕得陪澜儿,泉儿三个也要回来了,朕能不能从十八开始连着陪玉儿三天?”

“行。”赵玉泽答得爽快,他只是想要她长个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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