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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疑惑(1 / 2)

“陛下,你若是见了小从,好歹劝劝他,让他同着玉玉、小云一道去吧。”薛恺悦睁开眼睛看向明帝,他本来睡得迷迷糊糊,此刻听见明帝穿好了衣裳,即将出门,他便即时地在明帝身后道了一句。

昨晚明帝夤夜前来,面容疲倦,他恐明帝累着,只跟她简略提了一下他和江澄准备让男子军攻打男子国的事。明帝却也怕他困倦,听他所说和赵玉泽告诉她的没什么分别,便跟他讲,她已经知道了,玉儿都告诉她了,他听了便不再多说,同着她一道睡了。

他本来是睡不着的,即将临产的硕大肚腹上挤胃脘下压小腹,让他浑身都不得安宁,但为了让明帝不那么辛苦,他愣是努力压住心中的烦躁,闭眼假寐。明帝许是太困了,没有制止他的假寐,只把他揽在怀中,让他偎在她的颈窝上,又用软枕把他的头和肩背垫得高高的,她则用手轻抚他躁动不安的肚腹,尽量给予安慰。

周身全是明帝的气息,耳畔是明帝清晰的心跳声,他虽然很不舒服,却也意外地进入了梦乡。

明帝倒没敢睡得太踏实,他四更天被小腹的饱胀感迫得醒来的时候,明帝跟有人在耳边喊她一样一骨碌地坐了起来,先自己跳下床榻,而后抱着他下了地,搀着他去屏风后净手。出来后,又小心地扶着他坐到床沿上,给他按摩酸沉的腰、虚浮的腿。待他舒缓了些,方才再次拥着他入睡。

睡了不足一个时辰,他再次醒来,明帝这回恐他频繁起动影响休息,索性自己拿了夜壶过来,先揽着他坐起来,而后纡尊降贵地照料他。之后,喊了皎儿进来,把夜壶悄悄地拿了出去,她自己在小铜盆中洗了洗手,就又同他一道睡下了。

他知道明帝是个极爱洁净的,这般照料怀孕的男儿虽不是第一遭,却也不是经常做的,心里头感动之余更觉温馨,睡得比第一次更香。

等他真正醒来的时候,明帝已经穿好了衣裳,准备返回皇仪宫了。他这才想起来昨个儿一直想要告诉明帝的事。

他并不知道明帝昨晚已经同林从和好的事,但以己推人,他认定了明帝是有办法劝动林从出征的。林从再怎么骄傲,都跟他一样是明帝的后宫明帝的夫郎。哪有妻主想要夫郎去,夫郎坚持不去的?除非这男儿根本不爱这妻主,但林从显然不是这样的情况。

他见明帝听了他的话转过头来看向他,神色无有异常,便继续言道:“虽说有玉玉和小云在,这仗未必打不赢,但两军相争,我方人多,方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明帝听了,笑着点头,“朕知道了,朕会劝从儿的。悦儿放心吧。”明帝说着话,冲着自家宝贝贵君做了个亲吻的口型,“朕今晚翻从儿的牌子,必会说服从儿的。”

薛恺悦听她这么说,以为她是为大局着想才过去宠幸林从的,倒有些心疼林从,他真心实意地替林从劝她道:“陛下,臣侍不知道陛下和小从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臣侍知道小从爱陛下之心,与臣侍是一样的,陛下若是有什么不痛快的,也看在他深爱陛下的份上,别生他气了。”

他的脸上全是诚恳的神色,一双小鹿眼尚存睡意,声音也带着早上初起时的慵懒,但替林从劝和的意思却是一点都不含糊。

明帝又是感动又是无奈,她笑着叹息道:“朕才冷从儿几天啊,劝和的这是第三个了,你们几个倒真是兄弟情深啊。”

她这话虽然是夸奖的意思,但若是往深了想,也不妨做别的解读,薛恺悦亲身经历过玄武朝廷争斗的残酷,在这上头是很机灵的,一下子就联想到有不少帝王其实并不希望后宫是铁板一块,毕竟后宫不够和睦,会让她闹心,后宫过于团结,既不利于她纳新人,也不利于她掌控局面。虽然猜到明帝并不是全然的高兴,但他性子耿直,不欲在明帝跟前曲词掩饰,当下很是坦然地答道:“臣侍几个若是对小从的事不闻不问,才会令陛下寒心,陛下自己是重情重义的仁厚天子,断不会希望夫郎皆是自私自利冷酷无情之人。”

明帝翘起唇角欢乐离去,她家悦儿越来越会说话了,一句话既捧了自己又捧了她。

林从夜里在演武场折腾了半宿,早上就起得迟,起来的时候天已到巳正时分,他索性在宫里用了午膳再出宫去武馆。一个下午都在武馆中教男儿练武,快到申正的时候,韩凝和苏泓自郊外打猎回来,请他去丰乐居吃烤野兔,他交待男儿们跟着男子护卫练习,并前往丰乐居与苏韩两个小聚。

三个男儿说着说着,就谈到了昨个儿江澄和薛恺悦提议由男子军攻打男子国的事情来,三个各有所见,又都畅所欲言,基本的意思却是一致的,三个都不想去。

“就怕圣上最后逼迫咱们去。”韩凝眉头皱得紧紧的。身为从白虎投靠过来的男子将军,他对于帝王是最不信任的,哪怕明帝比他以前的主上白虎石丽锟仁善不知道多少倍。

“那不会的,澄哥不是说了吗?圣上不舍得让男子军前去,是他和贵君殿下想让咱们去。”苏泓实事求是地替明帝说话,自打明帝同意把二公主萧向辰出嗣给他和萧忆月,让他从此之后不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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