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王老?谢谢王老救命之恩!”
程元驹激动的浑身发抖,连连鞠躬作揖。
接着,他埋怨江景天道:“景天你也是!我这点小事,你怎么能麻烦王老?王老这么大人物,这点小事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
王天初哭笑不得,说道:“程先生是吧?我听说你女儿和江先生恋爱,恭喜你讨了个乘龙快婿!”
“乘龙快婿?”
程元驹悄悄撇嘴,又赶紧应道:“是是是,王老金口玉言,别说景天只是个搬运工,就是一摊臭狗屎,经您这一说,也身价倍增呐……”
王天初无语。
好好的江先生,叫你这么一说,还有法儿听吗?
“咳咳……”
周泗海干咳两声,说道:“程先生,你朋友那边,还在等你回去喝酒,先去忙吧!”
“哦哦哦……谢谢周家主提醒!我,我这就回去!”
程元驹知道,人家这是赶他呢。
王天初,他恨不能跪舔。
周泗海,他也得罪不起啊!
哪敢赖着不走?
临了,小声嘱咐江景天道:“景天,王老身份高贵,您能跟王老说上话,是你江家祖坟上冒青烟了!记住,要拿王老当亲爹一样,好好伺候!”
江景天无语。
等他走了,才不好意思的
说道:“王老,叫您见笑了。”
“程先生也挺风趣的。”
王天初能说什么?
“江先生,此间事了,咱们也回去吧!”
周泗海说道:“温阿生有阿龙盯着,这一路够他受的……”
……
……
温阿生此时此刻,不过靠着膝盖走出去百十米。
但感觉上,已经到了生不如死的地步。
今晚之前,他好歹也是名声在外的原石商人,养尊处优,事事处处都有人伺候着,何曾受过这种苦?
只是……
“花老板呢?”
花自珍,是邀请他来临海城参加古物鉴赏会的人。
所以,他在近海省的一切活动,都受花自珍保护。
就如今天,他有心找江景天算账,前期的盯梢,也是由花自珍亲自陪同。
一直到即将朝程元驹动手的时候,花自珍才突然接了一个电话,宣称有点急事需要处理,然后火速离开的。
花自珍承诺,最多一刻钟,就能返回。
现在呢?
离着花自珍离开,至少将近半小时了,也没见花自珍的人?
温阿生想不通。
某一个瞬间,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花自珍阴了……
他哪里知道,其实花自珍压根就没走远,一直都在附近,举着望远镜观望着他和江景天的交锋。
小树
林恢复宁静之后,躲在阴暗角落的花自珍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这个号码,标了一个名字……潘永昌!
“老潘,今天在我古物鉴赏会上,我撞见江景天了。”
等电话接通,花自珍悠悠说道。
“嗯?”
电话那头的潘永昌微微一愣,问道:“我岳父他们要对付的那个江景天?”
“不是他,还能是谁?”
花自珍说道:“南疆温阿生你知道吧,我牺牲了一下他,试探了试探江景天,发现这人极其不好对付,尤其一身功夫了得,我估计一般的杀手,根本近不了身。”
“这个我有所预料。”
潘永昌说道:“前一两个月被他亲手打残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已经劝我岳父,放弃了刺杀的计划。”
“那就好,刺杀江景天,白白浪费金钱,还容易暴露。”
花自珍说道:“这事你心里有数,那我就放心了。另外,有个事情,我还需要提醒你一下。”
“你说。”
潘永昌竖着耳朵,等他继续讲下去。
“江景天跟省城王家的王天初关系不错。”
花自珍说道:“你那边的计划执行之前,最好考虑下王天初的因素。有些事,牵扯到省城的大家族,不是很好处理。”
“真的假
的?江景天居然还王天初搭上了关系?”
潘永昌有些头疼,说道:“我知道了。王天初这边,我让我岳父再想想办法。你这几天都在临海城吧?江景天那边,替我费费心。”
“放心。”
花自珍说道:“我会盯着他的。”
……
……
江景天和王天初、周泗海一起回到晓月饭庄的圆月厅,并不会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盯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