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茶白皱眉,脸上的恐惧还未消散:“我们相处地并不好……”
“这是需要磨合的。”他亲和地把手放茶白的肩头:“我相信你可以,你是唯一 一个没惹怒他出来的人。”
“那好。”茶白似是被说动了:“我试试。”
“好孩子。”
茶白直至出来也还是那副样子。
而独立空间中的君漠离眼神变空浴缸中,里面的水都是红色,他的十个指都在扣着浴缸:好疼,好疼,好想白白,要白白哄也才能不疼。
“白白,才三个小时我就开始想你了。”君漠离忍着身上的剧疼:“你什么时候能来看我啊?我真的真的好想你。”
一个小时,君漠离从浴缸里站起来,整个浴缸的水都泛起一股腥味,放了血水君漠离,又坐进去仔细冲洗,指甲盖都不放过:“血味不能让白白闻到,那样他会皱眉的,我也会心疼的。”
君漠离坐在床上:在一旁翻出纸笔在上面开始画,他把看到的茶白的样子用笔画完后举到上面看着:“这是白白原来的样子吗?好喜欢,可是我也喜欢现在的他,真的好喜欢喜欢。”
君漠离抱着茶白的画像坐在床上滚了一圈,最后还是决定撕了它,不能让白白认为他是一个怪物,可是舍不得毁掉关于白白的任何东西。君漠离眼中闪过纠结,做了好久的挣扎才决定撕了,虽然舍不得,但还是不让白白认为我是怪物更重要。
君漠离撕画像之后躺在床上,好想出去,但他感觉现在不是时候,他并不是害怕蓝色,而是怕他还没靠近就消先了,君漠离躺在床上翻看那些自己已经翻烂的书,又扔到了一边,没看几眼就最后拿出纸笔开始写茶白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但也不能多写,以免一会导致不认识这俩字。
君漠意把那些纸放在枕边,这也算有白白陪我睡觉了,白白没来,伤心。
茶白那边也没干什么,但看向了任盈盈的手腕。
“怎么了?”任盈见茶白的着她的手:“你在看这个?”
“嗯。”
“这是原来就有的”任盘盈道:“它在我这好久了。”
“总觉得有些眼熟。”
“是吗?”任盈盈把手上的金属制手环拿下来递给茶白:“那给你看看。”
“不怕我拿着跑吗?
任盈盈道:“他就是个铁镯子,没有什么大不了。”
茶白拿着这铁手环用手指摩了一下,这有个机关,不愧是高级军官,东西暗藏玄机。
茶白把手还给了任盈盈:“它对你一定很重要吧。”
“应该是吧。”任盈盈接过戴上:“毕竟这是唯一一个可以证明白己叫什么的东西了。”
“那就算它很重要。”
“可以吧,”任盈盈笑了:不知为什么…她总喜欢隐藏些重要东西,给别人一些莫棱良可的答案,有时候却很干脆。
“对了,茶白,你……”
“茶白!”一个声音截住她的话:“你该去找那个人了。”
“知道。”茶白应道:“我先走,回见。”
“回见。”任盈盈点头,转转手镯,茶白给他手镯时用手点了手镯三下,这上面是有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