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鸣堂三楼的一间屋子里。
赵雪衫被反剪着双手,关在一个铁笼子里。
对赵雪衫来说,这个笼子,反倒是她安全的保障。
笼子的四周,四个壮汉,正在四周,像是发了疯一般的拍打着笼子的边缘,双眼无神,和野兽几乎没差别。
而赵雪衫则只能缩到笼子的一个角落,不停地瑟瑟发抖着,等待着人来救自己。
正在这时,忽地听得一阵轰轰轰的声音。
笼子的铁门,忽然开始向上开始抬了起来。
那四个壮汉,疯了般,冲进了笼子里。
“不要过来!啊!”
赵雪衫发出着尖叫。
可是,这四个壮汉被服了药,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哪里听得进去赵雪衫的话,直接冲进去,便开始拉扯赵雪衫的衣服。
衣裙漫飞。
赵雪衫身上已经只剩下一件胸衣,她被一个壮汉给摁住了,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咬紧贝齿,眼泪不停地掉。
“嗖!”
就在这时,忽地听到一阵风声。
那个摁住赵雪衫的壮汉,脑袋上多出一颗红色的血洞,直接倒在地上。
剩下的三个壮汉,也被不知从哪飞来的东西,直接打穿了脑袋。
赵雪衫捂着胸口,愣愣地
看到了出现在房间里的周江,她慌忙从笼子里跑了出去,扑进了周江的怀里,直接哭出了声来。
周江此时上身也是不着片缕,这样肌肤贴在一起,总觉得有些异样。
他回过头去,抓住黄江铭,直接把黄江铭身上的衣服扒掉,披在了赵雪衫身上。
黄江铭也不敢说什么了,只能一脸可怜巴巴地道:“爷,这真的不关我的事,都是钱监白干的!他把笼子打开的!我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我只是想吓吓你而已啊!冤有头债有主,你找他去吧,我们虎鸣堂的高手,都已经被你杀完了,真的别找我麻烦了。”
“钱监白呢!”周江直接问。
黄江铭连忙手往后面一指,说道:“就在下面,我带你去找他。”
说着,他像个带鬼子进村的翻译官似得,鞍前马后地带着周江去找钱监白。
可是到了监控室,却见里面空无一人,而监控室的窗户确是开着的。
很明显,把铁笼的门打开之后,钱监白就撒丫子跑了。
黄江铭顿时一脸苦涩地回过头来,对着周江道:“大哥,他跑了。”
“跑了,那就找你。”周江道。
“大哥讲道理啊!又不是我打开的笼
子!”黄江铭慌忙道。
周江剑提起,眼睛里冒着怒火,“我就是在和你讲道理,是你把她关进那里面的,那四个男人,也是你下的药吧?”
“周江,算了。”就在这时,后面一只手伸出来,拦住了周江。
回过头来,却见赵鸿霄捂着肚子上的伤口,脸色惨白地看着周江道:“不要动他,免得惹上杀身之祸。”
周江嘶地吸了口气。
倒不是他多么害怕虎鸣堂,而是,以赵鸿霄和赵雪衫现在的情况,如果再被虎鸣堂寻仇,恐怕就不会给自己救他们的机会了。
犹豫了一秒,周江还是选择把剑放下了,瞪了黄江铭一眼,“你给我记住了,他们俩就呆在长风市了,如果你们再来找他们麻烦,我不介意再来你们虎鸣堂一次。”
“记住了,记住了。”
黄江铭忙不迭地点头。
他心里也是虚得不行,要是换做以前,以多打少,他们虎鸣堂还真看不上周江。
可是现在,虎鸣堂在长风市的分支的两个天级高手,一个死了,一个废了,现在虎鸣堂还真是招架不住一个周江。
他忙鞍前马后地伸着手道:“大哥,您慢走,要不要我开车送你。”
“不
用了。”
周江说着,带着赵鸿霄父女俩转头出去了。
这次虎鸣堂一行,对周江来说,还是太赚了!
他的断魂剑,直接把血幡里的全部精血全部吸收了,比起以前,威力恐怕又上了一个台阶。
更重要的是,现在的虎鸣堂唯一的两个天级高手,一死一废,对周江来首,彻底失去了威胁。
而且,赵雪衫和赵鸿霄父女俩,也不用为了躲避虎鸣堂的追杀,而跑到异国他乡了。
周江扶着伤口裂开的赵鸿霄,正要上车的时候,忽地身后传来一声呼唤。
转过头来,却见樱蝶竟然追了上来。
周江不能理解地看着樱蝶,“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看到钱监白往哪个方向跑了,他开的是一辆绿色的阿斯顿,应该很好辨认。”樱蝶道。
“往哪个方向跑的?”
周江连忙追问,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