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是要查案。”
苏离平静的看了她一眼,感受到苏离的眼神之中那一抹认真,顾云欣刚到嗓子眼的脏话被她重新咽了下去,冷哼道:
“好,我看你怎么查。”
“你继续说。”
没有理会顾云欣,苏离对着差役道。
差役这才点头道:“当天我记得我正在喝酒,她在亥时被上了牌子后,不过片刻的时间,就有一个客人直接进了她的房。”
“而她从来是不做红馆的事,客人很少能进入她的房间,那个男人没有通传就进去了。”
“然后在三天后大人们也知道了,银库丢失,我也再没时间去过望月斋。”
“当时那个男的可是带了什么东西?”
苏离追问,差役摇了摇头:“没有。”
“你是怀疑是有人请了苗疆蛊师,偷了金库?”
王司命看着苏离,他算是听明白了。
“可是,就算是蛊师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将一个银库搬空啊。”
看着王司命疑惑地样子,苏离这辈子没有想到,那大学生同款的清澈而又愚蠢的眼神竟然会出现在这位朝廷命官的身上。
“如果说这名蛊师的蛊可以操纵动物呢?”
“比如老鼠,蛇!”
“你是说银库是被蛊师操纵的这些虫豸通过排气管带走的?”
苏离没有理他,却见王司徒立马从怀里掏出一枚银元宝。
来到排气管,放了上去。
排气管刚好比银元宝大了两圈。
“这”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震惊了。
“难怪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正常人根本想不到这种方法啊。”
“不过你怎么能这么确定?”
王司命疑惑之后,那名强横的武夫开口道,他是锦衣卫都统,三人之中的武力担当。
“这就要问我们的顾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