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都是被下半身掌控的生物。
徐安安在心里暗骂了句。
她选择无视,继续往前走。
偏偏江戾就是故意跟徐安安作对,见她往左,他也跟着往左,等她往右,他再次堵住右边的路边。
生怕江裕和宁汐月突然出来,徐安安只能拉着江戾进了一间空包厢,后脚把门踢上,反手一把推江戾坐在沙发上。
她毫不客气,跨坐在他身上。
两只雪白的藕臂撑在他脑袋两侧。
她就要炸毛了,那双妩媚又澄亮的眼眸恨恨的瞪着他,顾盼流转之间没有多少威慑,却泛起潋滟的波光。
“如江二爷所见,我要做一些对你侄子不利的事情。”
“所以今晚很忙。”
“如果江二爷急需女人解决生理问题的话,我认识不少漂亮妹妹,保证都能满足江二爷的需求。”
江戾低垂的眉眼极为清冷。
瞧见翻起的裙边,露出了白皙细腻如玉的大腿,便顺手帮忙翻下来,仔细遮盖好。
他问道:“怎么不穿安全裤。”
现在这个是重点吗?
徐安安趁着江戾不注意,翻个白眼:“怪谁,不是你给我准备的吗?”
想到什么,江戾愉悦的笑出声音,眼底染上几分邪恣:“确实,我给你准备了很多。”
“不过现在正好方便做事。”
话落,滚烫的大手没入,在裙底肆意玩弄!
就是随意的撩拨,足以让徐安安丢盔卸甲,泛红的眼尾微微上挑,整个人在他的掌心下更是瘫软下来,趴在他肩膀上。
她死死咬唇,把声音压抑在喉咙里。
可江戾就是要徐安安叫出来。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
低沉性感的嗓音弥留在耳畔,舌尖刮过她的耳垂,坏笑道:“包厢的隔音不错,还怕被江裕听到,嗯?”
叩叩。
包厢的门忽然被敲响。
如同受惊的兔子,徐安安下意识往江戾怀里钻。
江戾快速的脱下外套,将怀里娇小的女人整个都包裹好,再抬眸看向门口站着的人。
声音冷鸷,一双凤眸像是要吃人。
“有事?”
门口的经理弱弱道:“请问是江二爷吗?”
江戾啧了声,最是讨厌有人在他办事的时候,特意跑来讨好拍马屁,脾气烦躁的很。
“滚!”
“对,对不起!”经理慌张的把门关上,看向不远处的江裕,抹了一把冷汗,点点头:“江少,确实是二爷没错。”
江裕立马松开牵着宁汐月的手。
宁汐月眼底落寞。
就这,已经怕了,还没当面被看到呢!
江裕温柔道:“月儿,你先回去,我在这里等小叔。”
明明他都跑到家门口,说了想要参与西城的项目,以往都是一句话的事情,怎么到今天,都没点动静呢?
可不能让爷爷知道,他整日都无所事事。
宁汐月抿抿唇,眼睫低垂,那模样楚楚可怜:“可是现在已经那么晚了,我有点害怕。”
“你是知道的,自从那次的意外……”
似乎想起什么梦魇,宁汐月害怕的扑进江裕的怀中,瑟瑟发抖,惹得江裕心疼不已,将她搂的紧紧。
江裕自然知道宁汐月说的意外是什么。
如果不是那次宁汐月护着他,或许他就死了,而宁汐月也因此而被宣布,以后再也不能够怀孕!
日后,他就算娶了徐安安。
但他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始终只能是宁汐月。
他哄道:“好,我送你回去。”
“不过你得等等,我要跟小叔说几句话。”
平日里他想见江戾一面是很难的,而且他也不想去触江戾的霉头,今天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就把资本力捧的女明星给毁了。
那些资本全都叫苦不迭。
却不敢找江戾的麻烦,自认倒霉。
包厢里,因有人闯入,徐安安已经起身,裹着江戾的外套坐到旁边,缓过来了。
她抬眸看了几次外面,心里七上八下。
不知道江裕会等到什么时候。
江戾倒是自在,摸出一根烟点上。
包厢昏暗的光线里,看着白雾萦绕下的那张又痞又冷的脸,徐安安蹙起眉头,心里暗暗腹诽:狗男人真是淡定。
当然,着急的人从来不是他。
徐安安只能自己想办法离开。
从窗口走,那是不可能的,这儿可是二十二楼,还没有阳台,除非她能飞檐走壁吧!
“你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
饶是知道江戾这张嘴,徐安安现在还是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