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苒回到包间,几个人已经结束牌局,喝着红酒,在谈公事。
似乎探讨的是陆予阔遇到的问题,因为就他皱着眉头。
瞿苒没打扰,独自去了阳台。
她喜欢看星辰,恰好临江会所拥有可以看到满天繁星的夜空。
不知何时关彻来到她身边,把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温声问,“在想什么?”
瞿苒不觉得她身体有那么脆弱,不过就是淋雨患上感冒,被医生提醒了一句身子弱,现在就被关彻当成保护动物一般,不仅三餐各种营养的汤,时值夏日还得穿上外套,俨然一副病秧子。
只不过瞿苒乐于享受他的关心,即使她此刻一点都不感觉冷,还是将他的西装外套拢了拢,这样下一次他便还会这样体贴关心她。
她恬柔微笑,“天马行空,胡思乱想。”
“嗯。”
关彻没说什么,转身准备回到兄弟之中,看起来是特意过来给她披上衣服的。
瞿苒忙道,“刚才你伯母来找过我了,她已经亲自跟我道歉……这几天公司的情况很糟糕,你明天回公司?”
“再说。”
关彻不置可否的回答。
瞿苒在想,如果他明天不回,她就先离开会所,他一个人呆在这边,看他能够呆多久?
她第二天早上醒来没看到人,还以为关彻已经去公司,快乐的梳洗一番,也准备回家,门一打开却又看到了言秘书。
“苒苒,关总让我在这里监督您吃早餐,另外,关总和辜总他们在打球。”
瞿苒,“……”
在言秘书的监督下吃完早餐,她和言晴乘坐高尔夫球车来到球场。
四个气质不凡的年轻男人,形成了高尔夫球场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
瞿苒刚才还奇怪一路上怎么有那么多的年轻女生穿着运动装却描绘着最精致的妆容往这边赶,原来她们都是来看英俊多金又年轻的男人的。
她发现陆予阔不经意朝她们这边看过来一眼后,言晴的脸颊顿时发烫发红,不禁疑惑,“言秘书,你的脸怎么这样红?”
言晴向来笃定从容,此刻却像是失去分寸,不但视线立即转移到别处,声音还支支吾吾,“呃,我……我的脸一晒阳光就有点过敏。”
瞿苒跟言晴年纪相仿,想起自己害羞的时候也是言晴这个样子,抿唇一笑,猜测言晴和陆予阔之间应该有点什么。
到了几个男人跟前,瞿苒故意对关彻道,“妈妈几天没见到我,我怕她担心,要先回去了。”
关彻毫不避讳当着其他人的面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言秘书送你回去,有事给我打电话。”
瞿苒想要他回公司,见他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低声道,“你再不回公司,我真的要担上褒姒妲己的罪名了。”
她不知道他们几个人耳朵怎么竖得那么尖,居然被他们听见了,陆予阔不由笑着道,“苒妹子,你这罪名早就已经担上来,你是不知道,凌伯伯之前就劝诫过彻,纵欲过度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瞿苒不禁赧然,她也太无辜,她和关彻在一起就没耽误过他的事,不知怎么就背负了这罪名,最关键的是,他们也就这几天在一起多了几次,但也谈不上纵欲过度吧?
“对啊,苒妹子,彻今天打高尔夫的水平都下降了,怕是力气都使在别的事情上了。”宁霁跟着调侃。
瞿苒后悔来这边了,早知道直接离开会所就好。
辜潇闻没出声,内心有一丝怅然,因为他清楚,瞿苒和关彻现在就算有多甜蜜,未来也不会有好的结局。
在关彻扫过宁霁一眼之后,宁霁和陆予阔才都没有接着挪揄。
“到家给我信息。”关彻道。
瞿苒点点头,心想她已经离开会所,如果关彻还是不回公司,那关家的人也怪不得她。
这时候,陆予阔突然把球杆往言晴手里一丢,“累了,先不打了。”
言晴莫名其妙接住球杆,脸颊又是一红,随后把球杆交给一旁的球童,不明白球童就在旁边,陆予阔要将球杆丢给她做什么。
宁霁见状一笑,把球杆递给球童,调侃道,“阔这是习惯了,还以为言秘还是他的秘书呢!”
瞿苒微微抿笑,没想到言晴此前居然是陆予阔的秘书,难怪这两人之间看起来有点什么。
回市区的路上,她忍不住好奇道,“言秘,你此前是陆总的秘书,怎么现在会是彻的秘书?”
言秘书再次支支吾吾,“我……关总回国以后缺个秘书,我跟陆总工作的时候不太合,便跟关副董申请到关总身边做秘书。”
瞿苒故作恍然,“原来如此,可是言秘你的工作能力毋庸置疑,怎么会和陆总不合呢?莫不是工作以外的事情不合吧?”
言晴这才知道瞿苒这是在逗她,蓦然眼珠转动,精明道,“苒苒,你说我要是跟关总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