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适。
“伯母,您不舒服吗?”
她许澜亭身边坐下来的时候,伸手探许澜亭额头。
许澜亭摇了摇头,看到她没有任何异常的面容,难受道,“苒苒,阿彻和臧清宁的婚事,我想是八九不离十了。”
“他没跟我说。”瞿苒平缓道,“他已经跟你们说了吗?”
“事情是还没说,但仁宗他们已经准备向媒体发通稿。”许澜亭眸光落寞,鼻音十分重道,“我并不相信仁宗他们说的,但我打电话给他,他说关臧两家联姻是必然。”
瞿苒依然没有什么反应,淡淡道,“我之前就跟伯母说过,我和他在一起从一开始就说好只是各取所需。”
她十分庆幸她始终对她保持着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心态,这一刻心头才没有难过的感觉涌上来。
其实只要关彻能让她姐姐继续保持治疗,把小年的抚养权给她,她立即消失都可以。
“可是伯母喜欢你这孩子啊!”许澜亭的眼睛里闪烁泪光,紧紧握住她的手,“你这孩子孝顺、懂事、聪明,伯母在心里早就已经把你视作是我的儿媳妇。”
瞿苒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许澜亭的泪光,亦感到眼眶胀痛。
“伯母,我可以向您求一件事吗?”她嗄声道。
“你说。”许澜亭疼惜道,“只要伯母能做到,我什么都答应你。”
瞿苒平静道,“如果有一天我和关彻走到分开的那一步,你一定要帮我拿到小年的抚养权,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