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完全把我说懵了。
李总的事情还没解决,这又出来了一个小八,和一个金牙旭。
几乎整个旗洲的上流社会,我全都得罪了,到底让不让人活了?!
“我不知道你怎么办,反正等尧子醒过来,我就要带他回老家了,我不想让他因为你被那些大人物收拾死。”
茵茵冷漠的说了一句,看了我一眼,就直接走了,没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事实上我也没有任何辩解的理由,我们之所以落到这般田地,也全都是因为我,归根到底,还是我们不够强大。
虽然茵茵没有明说,但大家都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我能看出她眼中的恨意。
她的话像是一把大铁锤似的重重敲击在我的心口。
尧子要走,我是最舍不得了,如果可能的话,我多想跟茵茵说一句,能不能别带他走,但这句话我说不出口,也没脸说出口。
等茵茵走了以后,我去冰箱拿出了一箱啤酒,想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
我连去医院都没敢,就一直待在家里,因为那些大人物全都在找我的下落,只有躲在家里才是最安全的,毕竟我一去医院,他们就有可能追到医院
去。
到时候,反倒是给尧子和大磊子添麻烦了,既然不能帮到他们什么,索性也给他们一个完美的治疗环境,等出了院以后我再给他们道歉,就算是跪下都行。
也就在第三天的时候。
我收到了茵茵的短信:“刘阳,你真他妈是个白眼狼,我家尧子因为你伤成这样,你连问都不问一句,算是我看错了人,从今以后你跟尧子就别联系了,掰了吧。”
我赶紧打了电话过去。
却发现,茵茵直接把我电话拉黑了。
这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可真他吗的难受……
看着窗外的夕阳,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憋屈,甚至是有种活不下去了的感觉,恨不得直接从高层跳下去。
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渡过。
白天我在家里发呆,晚上就喝酒,才一个礼拜的时间,我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看上去就好像是个‘烟霞癖’一般,连眼神都空洞无神,再也没了往日的气质。
大磊子出院的时候,给我发了个短信,说是要回他叔叔底下干活了,虽然没有明说,但我心里明白,他是不想跟着我了,毕竟跟在他叔叔手底下才能护自己周全。
至于尧子……
我俩再没了
联系。
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出院,反正电话微信是全部联系不到了,我翻尧子的朋友圈,发现他已经把所有的内容全部都删除了,似乎是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
就这样,一直在家呆了半个多月的时间。
直到有一天。
乔婉起床的时候,把我给晃醒。
“干啥?”
因为前一天晚上喝了太多的酒,导致现在我感觉头昏脑涨。
乔婉冷冷说:“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完全就是个酒鬼,快点起床出去收拾一下,帮我去办公室把放在桌子上的档案袋拿回来。”
“我……”
我浑浑噩噩的点了点头。
洗漱一番后,就准备出门了,就算在马路上行走我都小心翼翼的,毕竟我现在属于‘被悬辑’的状态,敌人太多了,不得不防。
命运往往也就是这样的。
好的不灵验,偏偏就是坏的灵验。
我刚出门没走十分钟呢,就忽然感觉身后跟了两个人,正拿着手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干什么,我回头一看,越看越眼熟。
好像……
在金牙旭的服装厂看见过这俩人。
“不好!”
我撒腿就跑。
这要是让金牙旭给抓住了,还不得打死我?
那种大
流氓,对脸面的事情看得最重,他可以允许道上的人说,我进服装厂要钱,这只能证明我有勇气,却不能允许别人都说我把他给铲了,因为这样一说,就显得金牙旭狗几把不是,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茬子给灭了气焰一样。
所以他需要证明自己。
证明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暴打我一顿,打到我没脾气为止。
事情跟我想的一样。
我前脚刚跑,后面俩人就撒丫子追我。
而且随着他们电话铃声的响起,身后的人越来越多,我情急之下,直接上了路边的一台黑色奔驰,喊道:“快开车!”
一般的司机要是遇见这种情况,估计都得懵了。
但坐在前面的司机没有,反而是转过头来,直勾勾的看着我。
这司机是个光头,差不多一米八的个子,得有两百多斤了,一脸的横肉,两条胳膊上全都是花花绿绿的纹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