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想的都是摆脱这种身份,却从
未想过如何摆脱。
正聊着呢,就看到于儿走了进来,但跟以往的活力十足不太一样,他过来的时候愁眉苦脸的,好像是遇见了啥麻烦事一般。
“咋的了,一脸苦瓜样,来事儿了?”
我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尧子也像模像样的安慰着:“别太难过,一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的,挺挺就过去了。”
“滚犊子!”
于儿骂了一句。
我俩讪讪一笑,都等着于儿接下来说啥,看到他这幅表情的时候可不多,于儿这人啥都跟我一样,但就一点不同,而且完全是两个极端,总体来说我性格比较内向,但这犊子嘴贫的程度绝对不亚于尧子,甚至还要略胜一筹。
“我刚才去干啥了,你俩知道不?”
于儿抬头问。
我心里一下就明白咋回事了,估计是找那帮养大车的时候遇见麻烦了,尧子应该也意识到了什么,旋即问:“咋回事?你详细说说,是不是挨揍了?”
“挨揍倒是没有,他们也打不过我。”
于儿摆了摆手:“就是那帮养大车的有点欺负人,光是定金就要三十万,明摆着玩我。”
我搓了搓鼻梁问:“正常是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