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多少么?他们没有一个给钱的,这帮人好不容易爬到了自己的位置,怎么可能不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利,让自己过的好一些?”
“如果只是蹭吃蹭喝,或者收点好处倒也没啥。”
秦然摇了摇头,眼眉低垂的说:“我掌握了最近一次厉鬼交易的动态,但领导根本不同意让我出防,这是为什么?如果说他们跟白大满贯没有猫腻,我第一个不信!”
我俩撞了下杯。
类似于秦然这种人,如果不是本事大的惊人,恐怕早就被赶出大案组了,因为她做事太不圆滑,哪个地下世界的人都不希望大案组未来的负责人是这么一号油盐不进的人物。
雨水拍打在窗户上,哗啦哗啦的声音弄的人心里痒。
我俩对视了两秒钟,秦然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不好意思的问:“刚才你不是说,你自己心情也不太好么?发生什么事了?”
“还能啥事,你自己看看。”
我伸展开了自己的胳膊。
秦然瞪大了眼睛,好奇的问:“你又受伤了?”
“恩,爆狮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