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可就浪费了。
我们没钱,吃不起这么好的东西。
看着狼吞虎咽的我们,白大满贯轻笑几声,站起了身子,一边往外走一边念叨:“农村的孩子就是不一样,不管什么场合都只知道吃。”
“操,没有农村的孩子辛苦耕耘,别说海鲜了,你连大米饭都吃不上。”
于儿翻了个白眼,不在意
的说:“看你这个b样肯定也没上过学,锄禾日当午听说过不?”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推了于儿一把,佯怒的训斥:“你跟咱们白老大唠这么深刻的语言,他能听懂么?!”
“哼!”
白大满贯显然气的不轻。
可在包房当中,他又没法说什么,只能是愤怒的摔门离开。
罗永生和王世纪跟在后面,迈着款爷步,牛的不行,尤其是罗永生临走前还跟我们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确认他们全都走远了以后,我才算是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
刚才虽然看上去轻松,但我是真怕忽然干起来,到时候会发生什么谁都预测不准,我也是打心眼里不愿意看见罗永生,老人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真是没错。
可能是上次我折在罗永生手里一回,从那回往后,我再看到罗永生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心理压力。
于儿也能看出来。
所以罗永生犯浑的时候,都是他站起来抵挡。
“咱俩呢?”
于儿看向了我。
我拿起来了筷子,夹起来一片三文鱼放进了自己的盘子里,呵呵笑着:“吃完再走,给高哥也叫进来吧,咱们哥仨喝点,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