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话的是北霸天,屋子里坐着的是金牙旭。”
我呢喃了一句。
听到‘北霸天’三个字,晁春迪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恶狠狠的说:“北霸天能多个啥?整急眼了我照样砍他!”
“别下去。”
我哽咽道:“
走吧,送我回家。”
晁春迪有些担忧的看了我一眼,就给我送回了家。
我下车的时候一句都没说。
老满对我的态度确实让我有些伤心了,因为一个旗洲的陌生人,他竟然对我动手,还当众扇我巴掌,最后更是差点说出要和我断绝关系的事情,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胳膊肘朝外拐。
他说我手段残忍。
可不残忍,怎么能在社会上出头?
坐在空挡的房间里,我从酒柜里头拿出来了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白酒,以前沈佳乐愿意喝两口,所以买了好多酒,每次吃饭时候都得喝点。
找了半天,我也没看到有啥吃的,索性坐在沙发上把白酒拧开,直接仰脖子就灌了下去。
辛辣的味道划过肠胃,我被呛得眼泪直流。
但肠胃的痛,比不过心里的痛。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基本上是睡了一天一夜,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天还没大亮,我伸了个懒腰,感觉头昏脑涨,地上扔了好几个空酒瓶子。
“呼……”
我晃了晃头。
还没等站起身子呢,就对着垃圾桶吐了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