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肯定,这个小子无论加入哪个阵营,都将会是最硬的一把钢刀。
他给人的危险程度,甚至要超越了我家在边境线的两头凶兽与罗永生,估计只有高朗、季青临俩人能稳压他一头了。
可惜,我并不认为杨鑫会给别人打工。
“行吧,那咱俩晚上联系。”
我挂断了电话。
反正现在过去也不是码擂的,让杨鑫这么早来也没用。
洗漱一番,穿好了衣服以后,我打开窗户,发现邱宇良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在他旁边停了一辆崭新的香槟色保时捷卡宴,估计是新买的。
我赶紧往下走。
看到我了以后,邱宇良呲牙一笑,拍了拍旁边的车前盖,笑道:“哥,这车咋样?”
“还行,你买的新车啊?”
我愣了一下。
邱宇良摇了摇头,说:“不是,但跟新车也差不多,我哥们的家里人急用钱,所以着急出售,才花了八十多个就买过来了,人家开了仨月不到,还是顶配版的。”
“牛!”
我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对于这台新车,我绝对满意,至少无论去到哪都不用遭人白眼了。
“给大磊子打电话,让他直接去工地跟咱们会和
。”
我打开了车门。
邱宇良一边调转车头,一边拨通了大磊子的电话。
我已经打定了主意,让大磊子参与进建筑公司这个项目,但在签合同以前必须得让他去看一眼,必要的过场还要走一下,哪怕就算我不让大磊子去,直接让他拿钱,他也会同意,我们最早玩出来的这一批兄弟,就是无条件的信任,无论到什么时候都可以坚定的把后背交给对方。
路上,我还给苏筱筱打了个电话。
她已经在工地了。
拆迁项目每拖一天,就会多花一份钱,所以现在苏筱筱比谁都着急,每天都要去工地看两圈,但对伙根本一点面子都不给,无论苏筱筱如何劝,都丝毫不降价。
偏偏人家还是通过正常手续买的房,就算一直不搬走,拆迁公司也半点办法都没有。
说又说不听,打又打不过。
明知道对方是过来捣乱要钱的,却也只能咬牙挺着。
这种事情经常发生,早年间旗洲的强拆现象更加混乱,经常出现搬家队与守迁队好几百人打在一起的场面,只不过后来逐渐严打,才发生了好转。
还有就是名都楼垄断了拆迁行业。
无论是什么
人,听闻是名都楼负责拆迁,都不敢过来守迁,因为傻子都知道自己不是黑猴儿对手,哪怕在正面冲突上赢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黑猴儿放冷栓子。
当然了,旗都没有名都楼。
我真没听说过,旗都的拆迁行业有人一家独大,所以混乱无比。
“咳咳……”
我轻咳了几声。
清晨还有点冷,我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哆嗦。
虽然我没正式的干过拆迁,但以前经常跟黑猴儿在一起的时候倒是有些了解,每次拆迁都会让一帮穷人乍富,所谓拆二代这个词,就是这么在网络上兴起来的。
无论谁家拆迁,都会获得一大笔赔偿金。
实际上,他们拿到的钱看起来多,但跟背后那些揽工程的建筑公司相比就是凤毛麟角了。
无论什么情况,只要有利益存在,就会出现血与血的碰撞。
站在一座城市巅峰的老板们开始从领导手中接手工程,而工头们从老板们手中赚钱,再往下的盲流子们同样能发现商机,就是花高价从老实人手中收购商铺,来狮子大开口。
不可否认,有些时候遇到了没本事的老板与工头,这帮盲流子确实能大赚一笔。
但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两边真刀真栓子的碰撞一下,最后谁能赢,谁就能占便宜。
十几分钟后。
我们把车停在了工地门口。
还没等进去施工现场呢,就看到了停在门口的一辆别克商务车,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大磊子坐在座位上抽烟,看到我过来了以后下车冲我摆手。
我大致的看了一眼,开车的是鸡冠头,后头坐着的五个人应该都是带来的小伙计。
“哥……”
鸡冠头冲我笑了笑。
我接过了大磊子递过来的烟,长吐出一口气,说:“你们进去了么?什么情况?”
大磊子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等你呢。”
“走吧,先进去。”
我将香烟点燃,带他们走了进去。
离着老远,我就看到了头戴安全帽的苏筱筱。
尽管她过来工地穿的很朴素,上面穿了一件红色的羽绒服,底下是一条浅蓝色紧身牛仔裤却依然掩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