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大石头在压着。
“你做好心理准备,这次可能会大出血,惹
出麻烦就得想办法来把事态平息,我知道你心中不服气,明明不是你在惹事,但以严莽对小辈的溺爱程度来说,他才不会管谁对谁错,只站立场。”
老戴的声音当中也透着浓浓的无奈:“我知道,你打拼了很多年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但以严莽的级别来说,收拾你也就是一个回合的事情……”
收起了电话以后。
我再度点燃一颗烟,如坠冰窖。
就在我浑身上下都被一股无力感所包围的时候,房间的大门被人给打开。
我下意识的就要抽出腰后的卡簧,但看见门口站着的是荣小幺以后,才重新坐下来。
荣小幺戴着一个黑色的口罩,眼角还挂着淤青,手中拎着的是烤串和啤酒,进来以后扫了一圈,旋即问道:“尧子干啥去了?”
“做梦呢。”
我耸了耸肩膀。
荣小幺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这么快就睡了?他真是啥都不在乎,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还能睡着?”
“我什么都没跟他说,这件事也不打算让他知道。”
我抓起来一串大腰子就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出声:“天亮以后我就打算让他先离开金陵,这边的事情交给我解决就行了,别把他牵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