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从哪掏出来一个针管子,给我打了一针。
“别反抗,你被那畜生咬了,必须打针。”
余光中生怕我反抗,直接按住了我的肩膀,轻声笑道:“我刚刚说它吃过人真不是开玩笑,死在它手底下的猎人不计其数,你不打针,肯定感染。”
我们都没穿上衣,身
上又都是汗,他碰到我的时候,我感觉有点不舒服,没好气的说:“行,打针倒是没事,关键是说一声,这给我疼的……”
“打错地方了。”
瞎眼老许直接把针管子抽了出来。
他在医疗箱里随便翻了两下,然后拿出来一根粗长程度远远超越我想象的针头。
我吞了口唾沫,焦急的出声:“大哥,你这针头子是给驴和马打针用的,我以前在屯子里的时候看到过,你别闹了,不行就让我感染吧,就算是感染了也能活着,我感觉被你扎一下子,我得没半条命……”
就在我刚刚想要躲闪的时候,瞎眼老许一巴掌给我按在原地,让我动弹不得,同时扒下了我的裤子,照着我的屁股单字就是一针,蛮横而又不讲理。
长了这么大,我是真没想到过有朝一日会因为打针而昏迷过去,当剧痛感来袭的时候,我眼前的视线逐渐变的模糊,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重新坐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床板子上,身上还盖了一件外套。
正上方是一个昏昏暗暗的小灯泡,就释放着一点点的小灯光,我感觉双腿都有些发软,打量着四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