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程天佑在守护王宫的时候死了,毕竟当时就程天佑跑过去阻拦赵兴了。以赵兴那脾气,就是当场杀了程天佑,那他也是白死。
不曾想,程天佑居然被埋在了地底。
「王、王爷,呕~」程天佑好似水肿了一般,整个人都大了一圈。刚想说话,就吐出了一大口水来。
「嚯,你这是喝了多少水啊。」南宫清饶有兴趣的打量著,她没想到,地底居然冒出个人来了。程天佑此时狂吐不止,他喝了多少?
他都忘了,玄水地宫,瀚海地宫双法合一,总之是不停有水进来。赵兴当时也把程天佑忘了,所以他就一直待在地底。
他是武者,又不会什么遁法,只能憋气。足足大半个月啊!
到最后程天佑实在受不了,只能喝水,然后从水中吸取空气维持生存。天知道他喝了多少!
好在他修过几层的食法,胃里空间很大,所以才坚持下来。
不过也差不多到极限了,若非吴桦发现他,恐怕他真就要成为这场争端中的倒霉鬼。「罕见,罕见呐~」
吴桦在得知程天佑已经在地底待了大半个月,不由得长叹。
「大司农之法术,已经不是老朽能看懂的了。」
「我已经来了三天,居然才发现隐藏在元封之下的随手一法。」「有生之年,能看到这样法术,死而无憾啊!」
「哈哈哈,大司农不愧为天下司农之领袖也!」吴桦大笑了几声,随后驾云离开。
他已经竭尽全力,北辰王的因果已还,破不了,那就不是他的错了。
北辰王脸色阴沉,又看向那正在到处检查的机关师王镇,以及符师南宫清。
南宫清伸手一指,周围神符道道,若隐若现,随后摇了摇头:「北辰王,这些神符牵一发而动全身,就是能破,单破符道是没有用的。」「它融合了天时之道,地利之道,成为了连通天地的节点,我能看出来的便只有这么多。」
南宫清说完,便拱了拱手飞走。
她没说不能破,这是为了给符师之道留点颜面,但其实什么都说了。那就是不能破,破就要死人。
北辰王神色越发难看,只能寄希望于机关师王镇的身上。
法术的存续时间之所以这么长,归根究底,还是赵兴用上了阵法。否则法术是会随著时间减弱的。
要不然,赵兴就是真正的规则境了,人不在这,规则、法术照样生效。可赵兴很明显不是规则境,他要是全面规则境,北辰王也早就低头了。
毕竟向同境界的大司农低头也不丢人,可赵兴只是命宫境,他心里就有些无法接受。人就是这样,身居高位久了,面子就有些放不下去。
王镇在宫殿内外进进出出。
他首先观看铜锁和漂浮的火焰。
「太阳之锁,太阴之火,一阴一阳,衍生六合,六合刚好对应三十六地道。」
「地脉之力怎么截断?截断了,他两人的候变立刻就要变成致命的乱候变。那时就不是鸡和狗的形态了。」「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怪物,或者成为一滩肉泥。」
王镇越是参悟,就越觉得精妙。
他找到申屠明,将狗带到铜锁旁边的火焰烧了烧。
申屠明已经完全不想动了。
此时他身上的毛已经被烫得差不多了。身上也是这里一块淤青,那里一块。
这些天北辰王找了很多人来尝试,谁都知道要从他们身上入手。申屠兰毕竟是王后,就是变成了鸡,也不好随意试法。
国相就没问题了,申屠明不过是小人物罢了,又是个小舅子,就没申屠兰那么重要。于是他这些天就遭了重。
被针扎、被火烧、被切片,还有掰开舌头、屁眼看的申屠明想起了自己曾经念过的那句诗:玉树流光照后庭。如今可真是应了景。
「报应啊」
申屠明心累了,他甚至有种不想被救活的心思了。
可是呢,他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有医师过来治疗他。一个普通的大黄狗,就算受伤,还不是手到擒来?
随著时间推移,大家对他研究的尺度越来越大。
申屠明在被王镇烤完后,不等医师出手,就猛的往旁边的柱子撞去。很明显,他不想活了。
「申屠公,稍安勿躁,不要想不开啊。」医师和蔼可亲的将申屠明拦了下来,给他治疗好伤势。申屠明无言以对,甚至咧嘴笑了一下。
「北辰王,恕我无能,此阵,我破不了。」王镇在研究了几天后,也很快放弃了。
不过他还是给出了一些专业的看法:「您的王宫,与其说是被阵法封锁了,不如说是被天地封锁了。」「候变法为天,三十六条地脉象征著地。」
「太阳之力为锁,太阴之力为火。」
「司晨黄耳锁中间。」
「这门法几乎可以称得上无懈可击。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