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
上官新腾一声惊呼,目眦欲裂,不计后果,手中长刀一轮,劈出一个满月,自己则一脚向对方踹了过去。
“砰!”
掌法来临之时,上官凤鸣就已察觉到,一刀劈了过去,却只挡住左掌,对方的右掌没有抵挡住。
掌法重叠在其身上,她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迅速向后栽去,在空中喷出一道美丽的血雾,看起来妖艳至极。
而两名红衣中年人却借此机会,迅速向远方逃去,不消两息功夫就消失在茫茫枫林之中,不见踪影。
……
燕北,上官家族。
一辆越野车横冲直撞,缓缓停留在家族门口。
紧接着一名穿着墨绿色绒装,脚踩皮鞋的青年从车上走下,面色清冷。
青年的个头很高,始终覆盖着一层冰冷气息,明明未曾下雪,却给人一种冷彻心扉的感觉。
“将军,到了!”
凌霄走下车来,指了一下上官家族的大门方向,又老老实实站在陈北航身后,扮演自己影子的角色。
一日为影子,终生为影子。
他愿跟随将军征战天下,战死沙场,是哪怕织上对他升官加爵,以换取他独自镇守边疆之地。
他也从不曾后悔,虽九
死其犹未悔也。
“陈将军!”
上官家族把门之人颇为有眼力见,看到陈北航一行之后便自觉颇为不俗。
有人进去通报,也有人直接迎上前去,把陈北航认了出来。
很快一身绒装的上官新腾亲自出门迎接。
“北航,你回来了?”
“没错,我回来了!”
陈北航声音清冷,带着毋庸置疑之感,紧接着扫了一眼上官新腾身后,眉头微微簇起。
“凤鸣怎么未曾出来?”
“这个……”
上官新腾本来打算隐瞒,但看到陈北行那冷清的目光之后,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也罢,她本来不让我说的,但既然你问起我,我就不得不说。”
紧接着他便把两人围攻血衣教门徒,却被对方夺路而出双双受伤的事情说了个清清楚楚,毫无遗漏。
说到最后,他那黝黑的老脸,都浮现出几分羞愧。
“北航,对不起,未想到我上官新腾一世英名,临死之时却狠狠遭了个跟头。”
“伯父多想了,血衣教门徒,本就实力强悍,行事诡异,未曾接触之下,多多少少都会受些伤害,这也是正常之事。”
“是这样的吗?”
“是!”
陈北航身后凌霄
与欧阳血同时点了点头。
“那我就宽慰一些了。”
上官新腾略微心动,紧旋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
今日回来之后,他本就身上有伤,但这终归只是肉体伤害,心灵上受到的撞击却是更加强大。
自己,好歹也是燕北之地四大家族族长,面对血衣教名不见经传的两名红衣教徒,依旧被打成重伤,这种事情传出去未免太过丢人。
少倾,上官家族内院深处,上官凤鸣府邸之中。
陈北航站在庭院里面,庭院中除了上官凤鸣与他,再无任何人。
庭院中有一株树,为桃花树,盘根错节,躯干庞大。
若是春天来临,桃花盛开,则满园清香,别有一番风味,只可惜陈北航两次回来皆是冬季,便无机会看到桃花盛开。
“这或许就是机缘不巧吧。”
许久之后,他微微摇摇头,向庭院深处望去。
只见,上官凤鸣穿着一身白色纱裙,仿佛从古画里走出来一般,坐在庭院的椅子上,美轮美奂。
只是当她轻轻咳嗽两声,手绢之上多出点几分鲜血之时,他的心中还是升起几分心疼。
“抱歉,没有帮你抓到人质,也没有查到什么。”
上官凤鸣,
面色苍白,面如金纸,不带丝毫血丝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愧疚。
“无妨!”陈北航摇摇头,或许是觉得这句话太过无情,又握住了对方的手掌。
“已经做到够好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便是。”
“嗯!”
上官凤鸣轻轻点点头,脸上浮现出几根红晕。
紧接着她缓缓依偎在陈北航怀中,寒风呼啸,庭院中桃树徐徐摇晃。
此刻,不是冬季,桃花未开,但尤胜过桃花开。
……
少卿,上官家族会议室中。
陈北航站在会议室中间,旁边站着的是上官新腾以及上官家族的几名情报人员。
陈北航先是让几名情报人员汇报了一下,何处发现的红衣教徒?对方的行为是什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