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有两个最为鲜明的代表,一个是漫天的红枫,一个便是满地的银杏。
此时,陈北航伸出手掌,轻轻一挥舞,银杏叶在空中肆意狂舞。
叶子遮盖天地,自然也就遮盖了陈北航的身影。
地面之上,那些查理副元帅的精锐,慌里慌张的望着天空,望着那漫天的银杏叶子,手中的冲锋枪不断向天空扫去。
子弹纷飞,凌厉无比,似乎能够将空气都给撕裂,更不要说这些脆弱的银杏叶了。
然而,令他们感到绝望的是,子弹打在这些银杏叶子上面,瞬间凝滞。
银杏叶坚如磐石,就这么漂浮在空中,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枪火弥漫,无数的子弹连成一道道愤怒的火焰,仿佛骤雨倾盆,而那些银杏叶则构成了地面,天空与地面倒转。
陈北航脚踩银杏叶,转瞬之间就已经到达了查理副元帅的面前,重重在地上一踏。
“落!”
一声命令,漫天的银杏叶飘舞而下。
叶子颇为唯美,在这天地之间仿佛下了一场雪,一场浩瀚而又盛大的雪。
每一片叶子都代表着一道剑气,每一道剑气都代表着一道杀意。
在这些银杏叶面前,那些米国
士兵是如此的脆弱,一名名米国士兵被割破喉咙。
口中吐着鲜血,面色苍白,死不瞑目。
“魔鬼!魔鬼!”
望着衣角纷飞的陈北航,一群米国士兵喃喃自语,跪在地上,脸上满都是惊恐之色。
有还的人则把长枪放下,握起手中的长刀,准备和陈北航进行肉搏战。
他们挡在查理副元帅面前,阻拦着这个恶魔,生怕这个恶魔将查理副元帅给带走。
然而对此,陈北航则冷漠无比。
他说过,魔都是夏国的国境,既然是夏国的国境,则不允许任何一名敌人踏足。
“沙沙!”
“沙沙!”
早上踩在银杏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陈北航一步一步向查理副元帅走来,他每走出去一步,地面就龟裂几分。
而那些米国的士兵,更感觉心中仿佛在垒起大鼓,鼓点和心脏形成共鸣。
心脏不断震颤,对方每走一步,他们就吐出一口鲜血,等到陈北航从他们身边走过,这些米国士兵就已经吐血而亡。
鲜血从他们的身上流淌而下,将这些银杏叶子沾染成红色。
不知何时,枪声停止了,喧闹声停止了,场面一片静寂,死寂无声。
众人毛骨
悚然,瞠目结舌,凝望着那在树叶上面行走的黑色身影。
只感觉面色苍白无比,脸上满都是冷汗。
可怕,实在是太过可怕,那一道身影仿佛恶魔一般,走到哪里就代表着收割生命。
在对方面前,生命如蝼蚁,死亡才是归宿。
终于,陈北航很快便来到了查理副元帅的面前。
查理副元帅身侧,所有的护卫都已经被陈北航的步伐给震死。
查理副元帅面色苍白,不断地咳着鲜血,心中惊恐万分,脸上满都是惶恐。
他很害怕,非常害怕,但纵使如此,他依旧让自己表现出来愤怒,表现出来骄傲。
“陈北航我承认你很厉害,我也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但你真的以为你能够杀我吗?你敢杀我吗?”
“我父亲乃是慕思校尉,管控着米国的百万雄兵,只要你将我给杀了,我父亲必然会挥兵南下,将所有的夏国人全部屠杀。”
“而那个时候,夏国必然会陷入战乱之中,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才引起的,那些百姓也是死在你的手中。”
他嘶吼着,尖叫着,脸上满都是猖狂与愤怒之色。
他想要看到陈北航惶恐的眼神,想要看到陈北航
的不甘心与绝望。
然而,他等待了许久,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陈北航的神色始终淡然无比,如同一座沉默的山,如同一汪平静的水。
始终淡然自若的望着他,脸上还浮现出几分嘲讽与玩弄。
“你的话说完了吗?说完就可以去死了!”
“你……你难道就不害怕吗?你难道就不怕自己成为像我的罪人吗?”
“我为何要害怕?”
陈北航似笑非笑,淡漠的望着天空,眸子漆黑无比,仿佛寂静的永夜,又仿佛地狱里面的深渊,深不可测。
“你父亲是慕思大将军如何?米国挥兵南下又如何?我能够单枪匹马杀死威廉大将军,难道还会畏惧一个慕思?”
他冷笑着,脸色瞬间变得冰冷下来,望着跪在地上的查理副元帅,脸上浮现出几分嘲弄。
“你要记住,此处是夏国,此处是魔都,我说过,任何敢踏足夏国者,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