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云淡风轻,消失的无影无踪,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震惊之色。
他能够感受到这一座茅草屋上面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仿佛是从苍穹而来。
远古,峥嵘,冰冷,暴虐,甚至能够将自己都给镇压。
让人背后的毛骨悚然,背脊生寒。
“这……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慕思大将军冥思苦想,依旧想不出来这座茅草屋的由来,更想不出对方的背景。
只是那云淡风轻的面颊上面浮现出几分凝重之色。
此时此刻,他对这座茅草屋凝重万分,瞳孔中满的是震撼。
与此同时,穿着一身黑色长袍的陈北航,轻轻向前踏出一步,转瞬之间便已经来到茅草屋之中,微微闭上眼睛。
山中无岁月,世上已千年。
既然自己身体上还有着一些伤痕,伤痕累累,鲜血顺着这些伤痕流淌而下,让自己的身躯变得残破不堪。
那么现在,他便选择在这茅草屋之中闭门疗伤。
剑气长河缓缓收敛而起,重新进入茅草屋之中,化成了一条,在茅草屋中缓缓流淌。
而与此同时,那一名名握着银色长剑的黑袍青年却是面色冰冷万分,握着
银色长剑,直接向陈北航的茅草屋刺了过来。
他们乃是西方教派的剑客,修行的是剑道之术。
认为自己的剑术颇为凌厉,甚至能够将一座都给撕成碎片,更不要说面前的一座茅草屋了。
漫天的银色剑气仿佛疾风骤雨一般,瞬间便来到了茅草屋面前。
大风凛冽,骤雨倾盆,银色剑气将茅草屋包括其中。
一群黑袍青年脸上浮现出猖狂之色,似乎已经看到面前的茅草屋墙倒房塌的场面。
然而,令他们感到震惊而又讶异的是。
在他们面前,这座茅草屋没有丝毫倒塌的意思,纹丝不动,甚至连一根毛草都没有落下。
无数的剑气落在茅草屋上面,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仿佛泥沉大海,消失无声。
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动
“怎……怎么可能?”
看到这一幕,原本瞳孔恶毒,脸上满都是鲜血的紫袍青年,眉宇之间浮现出震撼之色。
难以置信,或者说无法相信,他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一切。
要知道,这不过是一座平平无奇的茅草屋,甚至连雨丝都能够落在里面,为何剑气无法落入?
紫袍青年震惊,那一名名出自于
西方教派的黑袍青年却是更加震惊。
他们来自于西方教派,自小便接受神明的恩赐。
对于神明敬畏万分,由于夏国却是鄙视自己,认为这不过是一片肮脏而又腐烂的土地。
在这土地之上生存的人,身体中流淌着肮脏的血液,卑贱而又卑微。
要知道,他们可是修行者,能够代替苍穹,行使神明旨意的修行者。
却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自己这些能够在天空中自由翱翔的修行者,竟然会被一座茅草屋给挡住脚步,简直是难以想象。
一群黑袍青年面面相觑,握着手中的花剑。
花剑和秋雨融合在一起,散发出一阵阵的萧瑟冰冷之意。
再然后,他们单手握剑,轻轻向前踏出一步,手中花剑直接飞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五芒星图案,仿佛游鱼一般,在秋雨之中不断游荡。
银色的光芒流转,漫天的花剑形成了一柄长剑,这便是西方剑派的阵法,能够运用自身的灵力,将所有人的剑气融合为一体,形成一道巨大的长剑,无往不利,战无不胜。
漫天的剑气从苍穹之中泼洒而下,转瞬之间便已经来到了陈北航的茅草屋面前。
屋漏偏逢连阴雨,茅草屋上面有着一个一个的漏洞。
无数的雨丝从茅草屋的漏洞之中落下。
由这些黑袍青年凝聚成的剑气长河,也想要顺着这些漏洞进入茅草屋之中。
然而,茅草屋毕竟是神庭所在。
对于神庭来说,风雨能进,剑气难进。
天地为樊笼,茅草屋同样也是一座覆盖在天地之间的樊笼。
即使是那些强悍无比的剑客,也休想从茅草屋之中逃窜而出。
更不要说面前这些刚刚踏入修行界的黑色长袍青年了。
众目睽睽之下,茅草屋散发出一道淡淡的金光,金光闪耀,那漫天的剑气瞬间被金光斩断。
剑气感断,那一柄柄的花剑顿时落入黑袍青年的手中,黑袍青年接连向后倒退出几步,金发碧眼的容颜上面浮现出震惊之色。
“上帝,这究竟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大教堂吗?”
“魔鬼,一座普普通通的茅草屋竟然能够抵挡住我们的进攻,简直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