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米国士兵跪在冰天雪地之中,脸上满都是祈求之色。
陈北航望着这些看起来颇为可怜,颇为畏惧的米国士兵,脸上没有半分的同情。
因为,这些人从来不需要同情,他们视夏国的子民皆如蝼蚁一般,将夏国的子民给屠杀。
既然如此,便应该做好了被其他人屠杀的准备。
“小姑娘,我要为你们复仇了。”
陈北航喃喃自语,想起了那一日看到的小女孩。
再然后,手指轻轻指向天空,天空中大雪纷飞,一片片的雪花从天空中落下,燕山雪花大如席。
雪花看起来寥落万分,冰冷无比。
从天空中落下之后,落在了那些米国士兵身上,每一道雪花上面都蕴含着一道剑气。
剑气凛冽,似乎能够将世间的一切都给撕成粉碎。
雪是白色的,鲜血却是红色的。
白色的雪落在那些米国士兵的身上,却给那些米国士兵带来了一道道的伤口,伤口淋漓。
娇艳的鲜血顺着他们的身躯流淌而下,滴在地面,仿佛冬日梅花,争相斗艳。
漫长时间之后,那些米国士兵发出一声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声,惨绝人寰。
瞳孔中满都是绝望之色,看
起来悲惨万分,但最终还是被那些雪花落在了身上。
片刻之后,雪花纷纷扬扬,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而那些米国士兵则都倒在了漫天雪地之中,瞳孔中的生命之火缓缓熄灭。
正如陈北航之前所说,此处乃是这些人的埋骨之地,这些人终将会葬在这座之上,默默死去。
随着这些米国士兵死亡,站在陈北航面前的奥尼,脸上满都是惊恐之色。
只有真正面对死亡的人,才会真正畏惧死亡。
奥尼作为西方神使之一,颇为强硬,甚至想要和陈北航同归于尽,可现在当他看到那些米国士兵死去时的悲惨模样,却不由得畏惧万分。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瞬间跪在陈北航面前,不断的磕着头,雪花落在他的身上,鲜血弥漫在他的身躯。
他一边咳嗽着,一边吐着血,用哀求的目光望向陈北航。
“陈将军,求您饶我一命,我以后必定会对下锅退避三舍,用尽余生为夏国祈祷,绝不在踏入夏国半步。”
“砰!”
“砰!”
“砰!”
他不断的磕着头,冰天雪地之中磕头声,络绎不绝。
陈北航手中握着一柄剑,一柄由冰雪凝成的长
剑,长剑薄如蝉翼,上面散发着冰冷的寒芒。
他就这么一手握剑,孑然而立,身上的黑色长袍在冰雪的覆盖之下变成了白色,白衣胜雪。
用冷漠至极的目光望了一眼奥尼,嘴角浮现出几分不屑玩味的笑容。
“现在知道错了吗?只可惜死在你手下的那些无辜百姓已经没有了认错的机会?你觉得自己还有生存的希望吗?”
陈北航冷漠开口,在对方还未回答的时候,手中的冰晶长剑瞬间了对方的喉咙。
冰晶长剑仿佛镜子一般,呈现出透明色,穿过对方的喉咙,鲜血淋漓,一滴一滴的鲜血顺着他的身躯不断流淌而下,滴落地面。
陈北航单手握剑,随手将对方给定死在了之上。
抬头望起苍天,乌云之间,一架架轰炸机还在来回穿梭。
这些轰炸机在魔都之中穿梭不定,一发发的炮弹从它们身上落下,落在了魔都之中。
炮弹爆炸,无数的辐射之力倾泻而出,仿佛大海一般,将附近的一切都给洇灭。
陈北航默默凝视着那些轰炸机,瞳孔中杀气凛然,仿佛刀兵出鞘,杀气冲天。
而正在此时,那些悬浮在云层之间的轰炸机也注
意到了陈北航的存在,呼啸而过啊,一发发的炮弹直接向陈北航射了过来。
陈北航傲然而立,手中握着冰晶长剑,冷漠的望着那些向自己射过来的炮弹面不变色。
“唰!”
“唰!”
炮弹和空气摩擦,发出一阵阵的音爆之声,似乎将空气都给燃烧起来。
眼看着那些炮弹距离陈北航只剩一丈之远,陈北航终于出手,手中的长剑轻轻向前一斩,漫天的风雪倒卷,一道道的风雪形成了一道足有几丈长的剑气。
剑气纵横而起,风雪交加,仿佛锁链,瞬间便斩在了那些炮弹之上。
炮弹颇为坚韧,但在陈北航的剑气之下,一方发的炮弹依旧变成了碎片,淹没在虚空之中,被那些冰雪所凝固。
隔着漫天风雪,隔着朵朵乌云,陈北航和那些轰炸机互相凝视。
轰炸机似乎也被陈北航方才的行为所震慑,继续向前方呼啸而去。
陈北航面无表情,凝视着那些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