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中国与老挝交界的一个地方,一面是云南哈尼族自治县,另一面则是老挝的埌南塔县,而这个地方往东40k左右,竟是闻名遐迩的金三角。
在这个三不管且但不占的地界里有一个小寨子,而萧就是在这个小寨子出生,你问他的名字?没有名字,之知道他姓萧!
寨子也是进四十年左右才建成的,这里的人给它取了一个极其极其不般配的名字“天堂寨”
“天堂寨”在三个地区中间而建起,却考向金三角偏多一些,可不被接纳,它不属于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由于这样的环境,因此它也成了滋养罪恶的最佳土壤。
生活在这里的人要么是毒贩,要么是罪犯,逃亡犯。
而萧犊子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他整天不务正业,坑蒙拐骗,吃喝嫖赌信手拈来,好事一点没有,坏事无恶不作。
最让萧无法忍受的,他的父亲是一个吸毒人,也正是因为他有中国公民这个身份,才导致萧的母亲上当受骗之后生下了萧。
也是在萧出生后,母亲才看清他父亲真实的那人皮面具下可憎可恨的面具,于是她狠心的丢下了嗷嗷待哺的萧,逃离了这座”天堂寨”,而萧却逃无可逃独自在这天堂里生活。
萧身上流着中国人得血,另一半流着老挝人的血,萧不知道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这里有的人似乎,从出生起便注定成为了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人,天堂寨的人从来不工作,他们也不可能找工作,所以他们经济来源依据这里衍生出了两种途径,一个是“背膏”,第二个则是顶罪。
虽然都是些违法犯罪的事情,可这里是天堂寨一个三不管的地界,谁在乎呢?能有钱挣就知足。
而寨子里还有更多的是没有选择余地的人,他们就会被自己的亲人卖到矿场,终日不见阳光,最后可能活活的被累死在矿洞中。
但这么多经济来源里背膏似乎是更多人会选择的,从金三角出发,背着毒品穿过高原抵达昆明。
说着感觉好像很简单,但其中的艰险。
这条路有一千多公里,除了路上需要面对恶劣极端的天气状况外,还要提防被缉毒警察抓捕,中国的缉毒方式,搜索可畏是严谨刁钻,很少有人能顺利走出来,算得上”九死一生”
甚至有一些选择去背膏的人,十有八九就连金三角都还没有走出去,就死在了途中。
但同样的风浪越大,鱼越贵,这一天顺利走下来的话回报自然也越高,但凡能从九死一生中生存下来的人,都成为了腰缠万贯的富人。
这至于顶罪相比之下就简单的多了,就是替别人顶下罪名就好了,按照判刑的年头获取相应的报酬。
市场价一般是四十到八十不等,小来小去的,刑期断的罪名也不会找顶罪这一项。
萧生活在这个寨子里21年,每天醒来,都会发现有些人消失了,不会再出现,而有的人则暴富回来后炫耀吹嘘带走了一些有“理想抱负”的人。
无论是背锅还是顶罪,这些都是萧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做的事情,并不是他有多么高尚。
事实上确实萧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关于自己的未来,对自己的期望便是在这个寨子里平安的活下一天是一天。
在这个人间炼狱一般的“天堂寨”里谈未来,这两个字很遥远很遥远。
但人生却又总是充满着无数的未知。
就在萧22岁生日的这一天,他早已“死”在外面的父亲竟突然的回到了天堂寨,身后跟着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
进门后他们倘若无人般的聊起来,或许吧,在他们眼里萧就是团行走的空气,可两人时不时飘向萧的眼神中又好像充斥着一丝贪欲。
从他们的对话信息中,萧大概听出了那个男人的身份,这个男人是他曾经的一个狱友,才刚刚出来没几天,帮人顶罪三年因表现良好两年多就出来了,拿到手15万酬金。
那个男人出手,萧被他跟父亲两人带到了昆明。
那是他第一次离开那个犹如地域的寨子,也是他第一次见识到外面的世界,竟然还有如此灯红酒绿的地方,这或许才是真正的“天堂”
这一天的行程是萧人生中无数个的第一次都在这一天发生着。
第一次见识这繁华的大城市,第一次走进夜总会,第一次走进赌场,甚至连坐车都是第一次。
十五万啊对于萧而言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的存在,但只不过短短过了一夜时间就被挥霍一空,其中大半都是输在了赌场里面。
他们这一类人总是如此,兜里有钱便去享受,花完了就继续顶罪,对他们来说挣钱只需要付出自己糜烂不值重视的时间,周而复始,直到死在牢里或者是死在一个随便不知道的什么地方的地方。
次日一早他们的钱花完了,迫不及待的又去联系道上的“朋友”想要再次找到一个顶罪的机会。
没过多久,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