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边俄国人那边,京城那些八旗王公大臣,还没有发动吗?难道就指望着我们一家吗?”
“几位王爷,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再也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湘军果然选择了对抗到底。
满朝文武骇然,这…算是图穷匕见了吗?
慈安太后朝着苏曳道:“苏曳,你是议政大臣,怎么个说法?”
随着慈安太后的懿旨一下。
慈安太后一皱眉,你不是请辞了吗?
你苏曳如何应对?
难道,你又说把苏州定为军事禁区,进行联合军事演练吗?
那你可是丧权辱国啊。
紧接着,外面传来道:“英国公使卜鲁斯爵士求见。”
其中不乏旗人官员,光在内务府办差的,就有二百多人。
紧接着,有一老翁颤颤巍巍出列,躬身道:“臣,附议!”
苏曳道:“本来呢,旗务改革,让旗人大臣去主持,大家还算有一个体面。既然他们不要这个体面,那就休怪我用汉人来主持旗务改革了。”
但这一次,苏曳绝对不会让左宗棠西征如此之窘迫无力了。
但是回京之后,他发现整个气氛是完全不一样的。
绵愉道:“但我已经辞去了议政大臣之职。”
“难道他真的跑去南京,另立基业吗?如果那样的话,他在北京折腾什么?”
顿时,有人出列道:“是啊,皇上。这兆布没有圣旨,擅自出兵抓捕旗人官员,大开杀戒,形同谋反,罪大恶极啊。”
肃顺和端华死了,绵愉就顶了上来。
“太后,臣恳请将参与这次逼宫老叟的家人,全部流放宁古塔!”
不管是不是恩准,这个招商大会,都依旧会进行。
而此时,马新贻忽然出列,中枢已经免去他的安徽布政使之职,这次跟着苏曳进京,等候朝廷册封新的官职。
今天的朝会,本来有很多事情的,最终变成只有一件事情。
顿时,所有人望向了苏曳,看着这位王爷回京,有什么大招要出。
“所以,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宝鋆道:“我们之前的斗争目标,就是让苏曳妥协,退让。哪怕最高目标,也就是让他从中枢下野,所以不管做什么都不彻底。”
宝鋆道:“对,别看苏曳现在是独夫。北边彻底得罪了旗人,南边彻底得罪了汉人督抚。”
当天晚上,绵愉躺在床榻之上。
“不要有任何思想压力,继续做你的事情。“
这话一出,全场震惊。
慈安太后道:“苏曳,你把她召回来好不好?我什么事情都不想管了,你放过我吧。”
他也是旗人,而且是一品高官,只要他当众宣布,他支持苏曳的旗务改革,那就是一个投名状。
“这样杀下去,他一家子在京城都呆不下去了?”
因为清朝和明朝不一样,那种长期不上朝是不敢想象的。
“现在满朝文武都盯着我们,盯着湘军,都等着这一次斗争的结果。”
“西北大乱,叛军无数,已成定局,但说句诛心之言,这些叛军进入不了我国核心地带,剿灭他们也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算了,算了。
而且,曾国藩等人又没有公开叛乱,依旧是大清的臣子,仅仅只是因为要召开招商大会,你就要掀起内战吗?
不过,她当然知道,惠亲王除了是议政大臣,还是大宗正。
总共一万人,开始联合军事演练。
所以,这一次另类的千叟逼宫,算是他第一次出手做大事。
而是直接宣布。
这个词,没有用错。
就算你是军机领班又怎么样?每一次上朝,所有的八旗大臣都鄙视你,甚至当面啐你。
太医道:“您何出此言,何出此言啊。”
加起来,会有近两千万的汉人被屠杀,也给后世留下了巨大之隐患。
慈安太后颤抖道:“是谁教你这么说的?”
绵愉忽然道:“崇绮,怎么样了?”
但是现在西北用兵在即,北方俄国人磨刀霍霍。
眼下,顿时一边倒的架势。
“所谓不计一切代价,就是甚至要借用敌人的力量。”
八旗大臣狂喜。
而如今,他觉得自己很难熬得过这个冬天了,觉得再不出声,就没有机会了。
“臣请太后,免去李鸿章江苏巡抚一职。”
就是复制苏曳的手段,让这些洋人的产业遍布在湘军的地盘上。
而到了京城,就仿佛进到了敌境一般。
看看载垣,尽管是军机领班大臣,但关键时刻投降了苏曳,出卖了端华和肃顺,立刻在旗人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