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频繁,一会儿不可置信、一会儿惊疑、一会儿欣喜。
良久后,他收回手,“皇上,太子殿下只是气血不足,身子有些亏空,其他一切无碍啊!”
“放屁!”赵立德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一样,脸色瞬间涨红起来。
话一出口,他自己意识到不好,一张脸红白相间,精彩极了。
“陛下、这两个庸医明明就是在欺君”
赵立德话音未落,床上传来了一道虚弱的咳嗽声,紧接着,太子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父、父皇怎么这么多人”
皇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脸色精彩纷呈的赵立德,扯了扯唇,“赵立德,到底是谁在欺君。”
赵立德不可置信地后退一步,明明他在东宫的细作今日早朝前跟他说太子已经死了,尸体都凉透了,要不然他怎么敢这么放肆。
难道是细作骗他!
他知道自己今天不脱一层皮是走不掉了。
“皇上、老臣这么多年来对您忠心耿耿,刚才只是因为太担心太子了,您一定要信我!”
他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拉着皇上的衣摆哭诉,脸皮厚得可以。
鱼西珩默默往后退了两步,没什么表情地瞧着这一幕。
有些人存在的意义就是如此,活着时尽可能地恶心别人,等死的时候再让大家释怀地舒心一笑,以达到欲扬先抑的效果。
他把赵立德归为了这一类人。
默默站在角落的他突然察觉到头顶似乎有些碎屑落了下来。
鱼西珩伸出手,一些枣红色的糕点屑落到他白皙的手心里。
【糟糕,卷卷的点心掉到爹爹的头发上了!】
他抬眸,看到了房梁上缩在一起的一大一小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