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的只要能看得过去就行了,又不靠脸吃饭长那么好看做什么?
真烦!!
鱼确之满脸不高兴地去地牢审人去了。
另一边,在刑部的大牢外面,百姓们全都止步与此。
他们站在刑部的外墙角,因为里面闲杂人等不能进,所以很有纪律地在这里等着林氏。
“林夫人您快去吧,我们不打扰大人办公,只要待会儿大人能出来看我们一眼就好了!”
“是啊林夫人,您不用顾忌我们。”
听他们这样说,林氏感激地点了点头,随后带着采春进去了。
在刑部外面等着的百姓们没过一会儿,突然听见墙内有人在说话,一个男子眼睛亮了亮,随后把耳朵贴近墙上,压低声音说道:“这道声音是尚书大人!我之前听他说过话!”
于是所有的百姓都挤在墙下,耳朵紧贴着墙面听里面的动静。
只听见另一道声音有些有些蛮横地说道:“这刑部大牢非内部人不得入内,哪怕是您到这里也得按规矩来。”
紧接着,他又道:“大人您身居高位,也体谅体谅我们这些小官的难处,这件事是上面交代的,我是因为敬佩您才跟您说这么多的。”
鱼西珩声音淡漠又清晰,“你以为我为何亲自走这一趟?”
另一个人叹息了一声,“大人,下官把话跟您挑明吧,只要这笔款下不来,大牢里的犯人就会一直越狱,您不如及时止损,不要等亡羊了再去补牢。”
正在这时,又有一个人来了,此人正是刑部司马建,一副圆滑老实的长相,但小眼睛里时不时闪过的精光昭示着他并不像表面那么好相处。
他做足了礼数,但眼神里却透着一种明目张胆的意味,“尚书大人为了这笔小钱还特意来我刑部考察一番,真是令我这小地方蓬荜生辉啊!”
鱼西珩不欲与他过多废话,直入主题,“见不到该修缮的地方,我是不会拨款的。”
马建却笑了笑,“您若是今日不拨,下官明日再找,若是明日不拨,下官后日再找,天天找总之,大牢里的犯人数量足够,您不拨他们就一直跑,受苦的可就是百姓咯~”
鱼西珩也笑,“怕是没那个机会了。”
“什、什么?!”
马建被他突然转变的话题弄蒙了,还没反应过来时又听到对面那人骂他。
“一大把年纪了要是连这点钱都要想歪点子坑蒙拐骗,还不如去自杀好了。
别一天到晚变着法地想坏点子从我这里捞钱,尽早投胎才是关键。”
马建:“???”
娘的!怎么今天骂这么狠?
平常不是这样的,他要破防了!
比他更破防的是一墙之隔外那些听到了全部对话的百姓们。
他们不敢相信,原来根本没有什么大牢破旧、原来一切都是这些当官的为了捞钱做的!
原来,竟然都是局!他们的命在这些当官的眼里只是用来威胁尚书大人的一枚棋子
百姓们的心情不知该是愤怒还是心寒,但这些人用他们来威胁尚书大人真是太过分了!
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百姓们愤怒地对着墙内的人喊道:“贪官!我们都听见了!”
马建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脸的惊疑不定。
就在这时,一个刑部的侍卫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马大人,门外围了很多百姓,说我们有人要谋杀他们,要进来讨个说法!”
马建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想到刚才自己因为太嚣张说的那些话如果全部被愤怒的百姓听到的话
他突然转头,双眼喷火地瞪着鱼西珩,“是你!是你做的!”
“你将百姓引至这里,然后故意引我说出那些话!”
若是跟平时一样鱼西珩上来将他一顿阴阳怪气的痛骂,他也不会得意忘形的自爆!
鱼西珩身形笔挺,姿态闲雅,声音清淡却如锤子一样敲在他心上。
“下辈子还是注意一点吧。”
话落,他不去看马建落败的姿态,转身离去。
至于有什么觉得自己太残忍了之类的想法,那是根本不存在的。
哪里狠了,这么多年跟他作对的人一直都是这个下场,不要昧着良心乱说,妻奴也很难的好吧。
要是昨晚卷卷没有说,那倒霉的可就是毫无准备的他们了。
他媳妇的脸可是被划伤了,女儿也哭得遭人心疼,与此相比,死几个贪官怎么了?
此时,京城的一处宅子内,姜月笙被人放在椅子上,眼睛看着下面的女人。
“你跟了孙乐瑶多久?你都知道她的什么计划?”
女人紧闭着嘴不说,反倒是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桌子上的小女孩,“妖孽!你是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