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着,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她知道林天说的是事实,但是她不愿意相信。
林天点了一支烟,也顺道观察这里每一个人的表情,若有所思。
如果没有内鬼,李之年又是怎么做到的,以行医为名吗?
五分钟后,林天掐灭烟头又道:“如果你们没有头绪,我建议你们好好查查三个案子,九年前洪家灭门惨案之后,财产被人转移,最后数十亿存款不翼而飞。
六年前,杭
山珠宝集团黄氏病危逝世,遗嘱所立财产继承人却是外姓人,这事曾引起轩然大波,最后不了了之。
三年前,云市富豪莫名发疯,杀妻杀子,自杀前曾转移巨额财产……我所以提到这三件案子,因为它们背后都有李之年活动的迹象。
你们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说这么多,只是为你们提个醒,你们顾家能有今日繁荣昌盛局面,也实属不易,所以要好好珍惜。”
林天起身,又看了看顾诗雨:“我女儿说你可怜,你想想自己真的可怜吗?你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娇生惯养,要什么有什么,比大部分孩子幸运太多。
当然,说你可怜也是事实,你无知自负刁蛮任性,却不知世道艰难人心险恶。李之年只让你把老吴弄到这里来,却不让治好老吴的医师过来,你不觉得奇怪吗?你怎么这么单纯?
身在大家族,你得多长个脑袋,否则,就算是单纯的家族之争,你也会一败涂地。
言尽于此,好之为之。”
林天说完就出了医院,顾家人追出来再三感谢。
林天就摆摆手:“我只是说出事实供你们参考,但我本意是不掺和你们的家事。
无论你们责怪或感谢,我都不在乎,所以也不需要,忙你们自己的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