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些蒙着面罩的女学生们,原本在青溪镇女子求学就会受到非议,她们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坚持念书的,中途已经有许多人放弃,就连剩下的她们亦是经常陷入自我怀疑。
如今听了祝澜的一番话,心中徘徊已久的迷惘终于烟消云散,拨云见日了!
祝青岩微张着嘴,没有想到祝澜口才这么好,将这番道理讲得如此透彻。
就连一向桀骜不服人的慕容静,此时看向祝澜的目光中都带上了一股惺惺相惜之感——
她说的实在太好了!
什么狗屁“女子不如男”,若是放在北疆大营,看有哪个男人敢说这话?
祝澜平静地望着快被自己气到晕厥的卢清风,思索片刻道:
“这样吧,前辈若还是执意认为学生是诡辩,那不妨赌一场如何?”
“赌什么?”卢清风咬着牙道。
“既然青竹书院乃是卢氏族学,那不如请出族中学问最高之人,学生斗胆,明日愿与之当着全镇百姓的面辩经论道。
若学生胜出,还请前辈广开求学之路,允许镇上女子进入书院念书,并且与男子享受同等待遇,不得再有轻视之举。”
祝澜目光熠熠,每个字皆清清楚楚传入每个人耳中。
“若你输了呢?”卢清风没想到一个小女娃的口气竟敢如此狂妄。
“若输,学生当着全镇百姓向前辈叩头赔罪,从今往后不再自称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