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奚随意的将江南嫣扔到冰床上,朝着江寒矜招招手,“小姑娘过来吧。”
江寒矜走过去,凤奚指着另外一张冰床道:“躺上去,把衣服脱了。”
江寒矜乖巧的躺上去,听着凤奚的这句躺上去真是说不出来的熟悉。
在哪儿听过呢?
她确定自己不认识凤溪。
那么这熟悉感是来自原主?
原主见过凤奚?
如果见过的话,记忆中为何会没有。
对了,原主的记忆有的地方是缺失的。
还是不能太过于依赖记忆啊。
江寒矜安详的躺在冰床上,无时无刻钻入她体内的寒气并未让她觉得难受,反而觉得十分安心。
如果原主认识凤奚的话,那她们认识的途径是什么?
莫非…给她们更换灵根的人就是凤奚。
如果是凤奚,那这样的人是怎么跟江家牵扯上关系的?
百思不得其解。
或者说,江家背后另有其人?
她很确定原主就是江家的血脉,可同样都是江家的娃,为什么原主要遭受不公平的待遇呢?
总觉得这后边有个很大的坑呢。
麻了。
多想上辈子的实力现在还在,把江家全嘎了,这样她就不会纠结了。
嗷嗷嗷算了不想了,想的脑阔疼。
桥到船头自然直。
不管是谁图谋她身上的东西,都得死!
至于这个凤奚嘛……还是得提防提防,江寒矜默默将自己的神识布满全身上下,这样凤奚在第一时间动手脚她也能发现。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江寒矜还是要确定一番寒灵子是否在身边。
“师尊,师尊你还在吗?”
江寒矜喊了两声,抱着手假寐的寒灵子睁开眼睛,想转身吧,突然想起来凤奚可能要开始了,为了避嫌,他浅浅的答应了一声,“嗯,为师在,徒儿莫怕。”
江寒矜的心微微安定下来,麻溜的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就地一躺安详闭眼冲着凤奚道:
“前辈你动手吧,我不怕。”
至于身体什么的,她真的不是很在乎,只要灵根能回来,别说是看光光,就是把她这一头头发剃光,她也不会多说一句话。
凤奚笑了一声没说话,静静地看着江寒矜,快两年的时间过去,这个孩子还没长高呢。
啧,不过与她无关。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罢了。
凤奚摊开掌心,一柄巴掌长的小刀出现在她的掌心,她挥挥手昏迷过去的江南嫣身上衣服被褪了下去。
小刀径直剖开江南嫣的胸口,露出胸腔里一根淡蓝色的灵根。
灵根散发着黯淡的光芒,身体上也布满了裂纹,因为江南嫣的胸腔被大打开,它感应到了自己主人的位置,扭动着身子想要从江南嫣的骨头上脱离下来。
凤奚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她看着扭动的灵根一把将其抓住用小刀割了下来,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
那灵根并未被她全都割下,留了浅浅一层根子在上边。
江寒矜神识被隔绝,压根没发现这一茬。
凤奚看着在手里扭动的灵根,淡蓝色如同水晶浇筑而成的灵根像极了造物主完美的作品。
身上光芒黯淡,不如第一次取出来的时候完美。
但依旧很美。
凤奚不由得再次感叹一声,“真美。”
江寒矜伸着脖子去看,好家伙,什么都看不见,平等的讨厌这个世界抵制神识的每一个人。
呜呜呜。
她也想看看自己的灵根是什么样子。
江寒矜正想着呢,下一秒,她胸口传来一阵冰凉的刺痛,随之而来的是难以言说的痛苦。
“呃!”
要不是太疼了,江寒矜都想骂上一句,不是哥们儿你真生剖啊?
不给整点麻药什么的吗?
别人嘎腰子还得打麻药呢。
江寒矜疼的青筋暴起,要不是有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她都想晕过去了。
江寒矜不敢晕过去,她怕凤奚搞手段。
信别人她更信自己。
把命交给别人,那还是不了吧。
江寒矜疼的面色扭曲使劲的咬着牙尽量让自己不叫出声来,这种疼不亚于千刀万剐啊!
寒灵子听见江寒矜的痛呼声,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拿出一根绸缎绑在自己的眼上,朝着江寒矜走去。
听见小女孩隐忍的声音,寒灵子取出一根木头捏住江寒矜的下巴将木头塞了进去。
“寒矜,咬住,坚持下去就是胜利。”
江寒矜没力气答应,只能紧紧地咬住木头不吭声,她真的很想说,偌大一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