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二娘看见这么多灵草,对江寒矜的财力也有了一个认知。
她将灵草收好,“够了够了,三娘,齐活儿,把你的锅拿出来吧。”
梅三娘十分积极地将自己的大锅拿出来。
梅二娘嫌弃的看了一眼大锅,从自己的储物袋里取出一捆木头堆在大锅的底下,再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包粉末倒入锅中。
“三娘,生火。”
“哎~来咯!”
梅三娘双手结出一个奇怪的印记,江寒矜在一旁跟着学,却发现自己只学会了形,魂却没学会。
也是,对方的独门秘诀要是这么容易被人学会,那傀儡术遍地都是。
梅三娘结完印掌心中升起一团紫色的火光,紫色的火光看上去有些诡异。
“去!”
紫色火光飘飘忽忽落在木材上,山洞中燃起紫幽幽的光。
神秘,又诡异。
梅二娘看向江寒矜,“江大小姐,把水加满没过粉末。”
江寒矜抬手注入水,等水没过那些粉末,梅二娘走到阿奴的面前,二话不说将其脱了个精光。
江寒矜在周围多扔了几个阵盘,多设置了几个阵法,这可是女主,保不准天道会在后边耍什么幺蛾子出来。
小心为上的好。
什么都要考虑清楚了再下手,不考虑清楚下手怎么干掉女主。
江寒矜弄完这一切后便站在一旁看梅家姐妹俩的表演了。
梅二娘将阿奴脱光身体后,率先将百会穴的一根短针取出,紧接着移除了另外封住江南嫣神魂的针。
江寒矜没问为什么。
反正梅家姐妹俩要是玩脱了,她会毫不犹豫的把她们俩杀了。
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
移除针的过程并不长,在移除最后一根封魂针的时候,阿奴那双呆滞的眸子中终于出现了江寒矜眼熟的神色。
那是独属于江南嫣的白莲味儿。
江南嫣不安的转动着眼珠子,搞不清楚现在发生了什么。
她慌乱的看着面前的山洞,黑暗之前的记忆再次浮现。
她们在自己身上扎针,还让自己动不了,之后她就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爹爹他们有没有派人来找自己。
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江寒矜对自己又做了什么?
一想到可怕的事情,江南嫣就忍不住发抖。
她之前是恨江寒矜,可现在看着她都不敢再多看江寒矜一眼。
有时候她都怀疑站在自己面前的这名少女不是自己的姐姐,而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毫无人性。
恶毒。
阴冷。
梅二娘将一根根针移除,移除针的过程江南嫣很痛苦,不亚于扎下去的时候。
江南嫣哭着鼻子,疼的满头大汗,湿淋淋的样子像极了在雨中被淋湿了的小兔子。
她通红着一双眼,不停的发抖,求饶的看着江寒矜,“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灵根你也取走了,你就放过我吧。”
灵根?
江寒矜看向江南嫣,她不是被师尊抹除了记忆吗?
怎么还记得这些。
“谁说灵根是被我取走的?”
江南嫣抖着身子,反问道:“难道不是吗?不是你还能有谁要挖走我的灵根。”
听到这话,江寒矜放下心来,江南嫣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证明这是自己做的。
“那灵根,放在你身上已经脏了,我不稀罕。
再说了,你的灵根可是被魔气侵蚀才会没了的,与我何干。”
就是我做的,我就是不承认。
反正没证据不能证明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承认。
就算有证据我也不承认。
这就是江寒矜。
江南嫣却不相信,她的直觉告诉她,她的灵根就是江寒矜取走的。
她还想说话,梅二娘从她的太阳穴小心翼翼的引导出一根比发丝还要细一半的金针。
因为不能让金针折断在里面,梅二娘的动作很慢。
密密麻麻的痛楚在江南嫣的全身流淌,她痛的快要晕过去了,可不管怎么痛她都晕不过去。
只能清楚的感受着这些痛楚。
实在是太痛了。
江南嫣再次求饶。
“江寒矜!你,你放过我吧,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染指你的灵根了,我发誓,真的。”
“求求你放过我吧!”
“啊!好痛!呜呜呜呜爹爹救我!”
“江寒矜我求求你了!你不是我姐姐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啊!”
江南嫣一声声质问,仿佛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