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到了陆母心坎里,她年轻的时候,可没少受委屈。哪怕她婆母都死了十来年了,她依旧气难平。
她抓着林婉清的手问道:“可晋蓉的性子都已经定下了,还能改得过来吗?”
林婉清坚定地点头:“当然能。只要娘能狠下心来磨她。”
陆母有点犹豫。
林婉清忙道:“娘,您不磨她,将来她的夫家就得磨她。您觉得,她的夫家会比您心慈手软吗?若是她连您这一关都过不去,将来如何在夫家立足?”
“娘,人这辈子,有些苦是避不开的。这苦,自家人给的能苦到哪儿去?婆家给的,那可是真能苦死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陆母深有同感的狂点头:“我的儿,你这话可把我给说醒了。我一直想着女人这辈子也就做姑娘的这几年能松快些,所以一直不忍心拘着她,却没想到险些害了她。”
林婉清笑着道:“为时不晚,还来得及。说起来,我是真羡慕晋蓉,有您疼着她护着她,哪怕将来她出嫁后日子有不顺,也有您和夫君给她撑腰。我若不是命好做了您的儿媳妇,只怕让夫家给搓磨死都没个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