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用你那术法联系我。”
牧随点头,本以为孟如寄要走,结果她脚步一转,又从钱袋子里掏了两银放到了牧随手里:“多给你留点私房钱,万一被人发现了,你就先遛。”
牧随一愣,在孟如寄抽回手的瞬间,他指尖一紧,将孟如寄的手握住了。
这一下,握得孟如寄有点想笑:“夫君,倒是不必如此缠绵,妙妙留的小绿丸我也带在身上了。万无一失。安心。”她挣脱了牧随的手,又在他掌心拍了拍,随即带着叶川,转身离开。
牧随望着孟如寄的背影走远,一旁的兔子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终于道:“城主哥哥,你是不是真的对这个坏女人……”
牧随转头,淡淡瞥了兔子一眼。
兔子一惊,立马颔首认错:“是我僭越了!不该多问!城主哥哥莫要罚我!”
认错了半晌,也没听到什么声音,兔子悄悄抬头,却见牧随正望着孟如寄离开的方向,答了一句:“她倒是不坏。”
兔子:“嗯?”
不气他僭越犯上,气的是他骂了坏女人?
城主哥哥……
兔子心头一紧,虎目含泪,双眼盯着牧随,只觉扼腕:“城主哥哥,你糊涂啊!”
牧随又嫌恶的看了兔子一眼:“休说莫名的话,把眼泪擦了,随我去四周看看。”
“哦……但是……咱们不是要低调行事吗?万一被人撞上了,暴露了该怎么办?”
“不用担心人。”牧随手里握着两银,银上有阵法光芒在旋转,“此处无人,只是,气息不对。”
兔子一愣,点点头,立马肃容跟上。
孟如寄和叶川走在了村落最大的一条街上,看得出这条街平日里行商的人多。但今日看来却空空荡荡的。
街道两旁,家家户户也是紧闭门窗,唯有一个看着像样的客栈还微微歇着门缝,孟如寄敲了敲门,便直接推门进去。
哪知这个动作却吓坏了里面的老板:“没钱了!真的没钱了!大人们莫抢我们了!”
“我不是来打劫的。”
孟如寄开口,里面的老板见来者是一个姑娘与另一个憨憨的侍从,便松了一口气:“你们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敢往逐流城这边走?我们都打算找时间跑了。”
孟如寄打听:“为什么?是因为逐流城新来的那个城主吗?他搜刮你们钱财搜刮到这种地步了?这才几天?”
老板重重叹了一口气:“是啊,这才几天……每天都有逐流城的守卫,来抢我们的钱……不拿就给我们一通打……哎,他们以前从不这样,现在不知为何,一个两个,凶神恶煞,可怕得很……早知千山君走后,逐流城会变成这样,我便该在千山君离开后,立即就搬了……”
听着老板絮絮叨叨,孟如寄只觉有些奇怪:“千山君在时,逐流城立下了规矩,下面的军士都很好,为什么换个城主,军士就都心性大变?没有人反对新城主吗?”
老板摇头:“不知道,我只是偶尔看见,他们身上飘着一些奇怪的气息,但我也不敢多看,我们这还好是在逐流城外,如今都不知道城里面是什么情况了。”
孟如寄闻言,与旁边的叶川对视一眼:“心性大变气息奇怪,我听着有些熟悉。”
叶川也肃容,继续问道:“劳烦多问一句,新来的城主,你可见过,是何模样?”
老板摇头:“没见过,只是……好像听说过他的名字……”
老板思索间,客栈外,一阵风缓缓吹了进来,混杂着一缕黑色的气息,孟如寄当即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她转头,像身后看去……
在另一边,村落外,遍野不见一人,农田还茂盛的生长着,可见前不久还有人在精心打理。
牧随举目四望,手中银钱支撑着的阵法不停散发着光芒。忽然,牧随眸光一动,看向农田另一头,但见远处,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从田中猛地跳了出来:“城主!”
他喊得大声。
站在牧随身后的兔子也被吓了一大跳:“啊!辰砂!”
“都安静。”牧随一喝,两人都闭上了嘴。
辰砂仓皇跑来,十分激动的单膝跪地,颔首行礼:“属下办事不力!请城主责罚!”
“别说废话。”牧随道,“兔子离开逐流城后,城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辰砂听着牧随的声音,身上冷汗已经冒了一遭,牧随千金买命离开无留之地后,辰砂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压迫感了。
辰砂艰难答道:“那日……城主令我用一金断了姻缘树与外界的联系。我办事时,兔子……”辰砂看了兔子一眼。
兔子立即垂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城主哥哥,我真的早就知道错了。”
“继续说。”
“是……兔子离开后,我……我看见了姻缘树上出现了城主你与另一个女子的名字,虽然这一金挡去了你们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