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带人把机枪阵地抢回来!”
“嗨,小队长!”
话音刚落,几个小鬼子顶着枪林弹雨应声而出,其余人等纷纷越出掩体开枪掩护。
熟料,此举正中金伍下怀。
“杨集中队!”
“到!”
“集中火力,压制鬼子!”
“是!”
“上水村中队!”
“到!”
“侧面迂回,戳鬼子的屁眼子!”
“是!”
“韩庄中队!”
“到!”
“等我口令待命,目标轻机枪阵地!”
“是!”
喘息未定,恰逢鬼子接近机枪阵地,金伍遂放下手枪,从身旁女民兵手中接过并举起中正式,屏气凝神、枪口一抬:
【叮!追踪继续!正西北方向90°,倭国上等兵三名,射击条件良好,定位已校准,可以射击!】
迅即射击,退膛,上膛,再射击,一套行云流水般犀利而快速的操作后枪响人灭。
【叮!全部击毙!另检测到倭国高精狙击手一名,正在进行瞄准作业,请宿主移步暂避!】
见此情形,目睹三名麾下全程惨死过程的鬼子中尉一脸愤恨:
“该死的,这群人之中有一个擅长精速射的狙击手!”
旋即响起什么眼前一亮,宛若寻到根救命稻草般朝后大吼一声:“波田君!有狙击手,想办法解决他!”
可半晌过后,耳边的枪声愈来愈密,但身后那个波田却迟迟没有回应。
直到金伍率部向前推进,后方的韩庄中队完成合围,令这股鬼子彻底成为孤军。
那个波田适才牙一咬、心一横,失魂落魄的坦诚相告:
“小队长,我……我不可能是那个支那狙击手的对手?”
此言一出,漫说是队长少尉,连同两人附近的好几头鬼子皆面露骇然。
要知道,别看眼前这个波田看似其貌不扬,实际在一年前结束的雁门战役中,其以三十七枪,击毙三十四名华夏军人的成绩闻名于整个大队。
战后,甚至连旅团参谋长都亲切的接待了他,并将他的军衔从上等兵提升到伍长,专门担任小队狙击手。
自此以后,每逢战斗伊始,他便四处出击,每次定大有斩获。
然而事到如今,眼见己方已经成了被包团的饺子,这厮居然当场认为自己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岂不是明摆着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可他们怎哪儿能知道,自战斗开始,他的注意力始终聚焦在金伍身上,岂料这家伙身上就像安了检测器一样,没等他举枪瞄准校正,对方便脚底抹油,溜走了!
直到好不容易再找到他,结果又叫他给溜了。
无奈之下,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尽量躲在掩体下休养生息。
一来避免被对方锁定;二来伺机毙敌!
直到,奉命前往夺回机枪阵地的酒井三人在瞬息之间全军覆没,他方才意识到自己对面那名精速狙击手的对手。
“八嘎!你怎么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皇军的颜面都叫你……”
【叮!追踪继续!西偏北65°,倭国少尉小队长一名,射击条件良好,定位已校准!可以射击!】
良久,从错愕震惊中缓过神的鬼子中尉面露凶光,盛怒之下竟奋然起身,将头暴露在掩体之外面向波田怒斥。
继而下一秒,被传感器盯上,助金伍再拿一血!
至此,这伙小鬼子群兽无首,加上兵力、火力、士气俱不如人,于是迅速败下阵来,十几个人围聚在一块相对平坦的空地上退膛卸弹,取出刺刀,装在枪口,准备发起最后的肉搏。
恰逢其时,几个手榴弹从远处飞来,多数鬼子丧命当场,唯独波田及临近几只畜友,因距离爆炸点较远的原因,只是被炸晕过去。
待苏醒时,眼前密密麻麻堆积了近百华夏妇女,本欲冲锋向前与其展开一番殊死搏斗之际,岂料全身上下,动弹不得。
定睛一瞧,这才发现连同自己在内,四个人被这伙人捆在距营房几百米开外,枯木林中几棵大树上,双脚双腿俱是绳索。
不多时,一个左颊有条明显长疤的英武青年走过来,身旁还跟着几个神情麻木的妇女,两臂另被人搀扶着,唯恐失神不小心跌倒。
很快,波田认了出来,那个左颊有疤的青年,就是这伙华夏女人的头,而他身后被搀扶的那几名妇女,就是营房中被己方抓来充做慰安妇的支那母猪。
走在最前头那个,大概16、7岁,被掳来的当晚便历经全小队五十多人的集体“洗礼”,而波田恰好就是其中第一个。
每每想起那晚洁白床单上,一抹分外醒目的血红色,波田便面露意犹未尽,心潮澎湃之色。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