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腾逸当然不是因为无聊望天了,他是要做事了。
也并不是他不喜欢云霄城里的那位,而是现在从青叶楼那里,他找到了一直握在手里,却是从没看见过的利刃。
一晃就是七天,青叶楼里,刘叶又不知道接待了多少家族或者高等级修士的来访。有的还是从几万里之外,日夜兼程的赶来。
红镇现在越来越热闹了,很多生面孔也都到了红镇。
青叶楼里,江源依然没有醒来,不过太上董事长通知刘叶,德永弘差不多了。
刘叶去到自己的分院修炼场,把德永弘的药缸抬了出来,放在自己的密室里,并通知了德永英。
德永英急匆匆的从城主府赶到了青叶楼,他在青叶楼里待了一天后,就火急火燎的回到城主府,他的事实在太多了。
红镇的风波逐渐的平息下去,红镇的防护大阵也很早的撤去了,贝家现在依然如同过街老鼠,一冒头就被红镇镇民围追堵截。
经过了红源公司的新闻大爆料,红镇镇民们看到任何一个贝家人或者与贝家有高度关系的人,都像是看通缉嫌犯。
贝家的红镇产业全面关闭,只要一开门就被围观或者投垃圾,然而一个生意没
有,只好关闭。
贝园里只有贝乾心惊胆战的守着,每天都有人在贝园门口扔垃圾,贝园周围几乎成为垃圾场,贝乾现在干不成别的活,天天就是只会贝园的留守人员,清理贝园周围的垃圾。
贝园虽然有护阵,但是也不能天天把护阵开着,现在的贝园被孤立了,维持护阵的红石精华也经不住消耗。
贝乾之所以心惊胆战,是因为两件事。
第一件,是事发当天,司马徽带着一干学院院生,来对着贝园一同猛砸。贝园的护阵也就刚刚能挡住武王攻击,但是攻击力量,没有宣泄处,最后贝园也要承受一部分力量宣泄,贝园也被隔着护阵砸的乱七八糟。
好不容易把司马徽熬走了,第二天,才是焦头烂额的,德永英回到城主府后,吓了一大跳,堆积如山的状告贝家和申冤的材料,在一天时间内,堆满了城主府一屋子。
城主府并不过问具体的诉讼这些事情,这是红镇的政务衙门的事。
但是以往贝家那些事,就是政务衙门判的,谁还信得过那里,于是,大量的申冤和申诉镇民,都朝着城主府跑。
因为城主府和青叶楼的关系,现在整个红镇都看清楚了,
也许城主府出面,自己的事情能够得到解决。
贝园里一天到晚都有城主府的差役过来带人问询,有的人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有的人回来也精神不大正常了。
城主府自然是懒得走正常程序,直接就是军队手段审理这些贝家人。毕竟城主府里的是红镇守备军队,不是慢腾腾的衙役捕快,做事非常直接。
贝乾也被城主府叫去问询,贝乾自然不能去,推说不在。
有了青叶楼大新闻例子,城主府也不动怒,也不上门压阵,而是采用了另一个策略。
红镇城主府直接把贝乾也挂上了通缉令,罪状写满了一面墙,还全部是申冤当事人画押,以及盖有红镇城主府印章。
破坏通缉令等同于嫌犯同谋,没人敢去犯这个忌讳。
通缉令贴的整个红镇都是,还送到了皇城。皇城不允许贴,那就贴满了整条皇城通往红镇的官道。
这让贝家和贝乾更加的难受,这比直接上门挑衅更加的难受。
贝顿和贝家的各种罪状或者恶行,也被一些不知名人士贴上去了,贝家没有被贴上红镇通缉令的人,几乎没有了。
红镇的贝家产业,逐渐的开始被城主府抄没了,有的是查
出实证后,返还给了申冤人,有的则是背后肮脏事,被查出来。
贝乾又不敢出门,他都推说不在了,一出门就要被认出来,那就构成畏罪避逃,罪加一等。
德永英就是在忙着这些事,现在听说德永弘终于要恢复了,欣喜之下,丢下事务,直接来了青叶楼。
刘叶和德永英,看着德永弘的药缸,动了动,德永弘终于从药缸口抬起头来,问道:“我怎么在大缸里,哎呀好脏,这是什么。”
刘叶和德永英刚要说话,德永弘一用力,扶着大缸就要出来,结果卡嚓一声,药缸碎成了几大块。
已经被染成漆黑的药液,散了一地。
刘叶赶紧转头,德永英则立即从史海拿出衣物,瞬间把德永弘裹了个严实。
然后,德永英才立即用神念把一地的药液,迅速的收走。
德永弘一拍脑袋,迟疑的问道:“父亲?你怎么在这里,还有刘总?这里是哪里?”
德永英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德永弘确实开始恢复了。
刘叶这才转身说道:“弘公子终于恢复了,好很好!”
德永弘还有些迷糊,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