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艰难的笑意，眼神闪躲，生怕秦岳看出点什么。
“愿赌服输，付耀邦，你连自己的承诺都要抵赖吗！当初是谁说见了钱就把主管的位置让给小秦来着？”
王琪唯恐天下不乱，在一边煽风点火。
虽然她有心捉弄秦岳，但两者比起来，秦岳无疑要比付耀邦顺眼多了。
“愿赌服输，你自己看
着办吧。”
赵冰凌也道。
她是领导，这话一说，等于将这场闹剧盖棺定论。
“我，我是开玩笑的！赵总！秦兄弟，我错了！我真不是针对你，就是开个玩笑！”人坐在地上，付耀邦口中惨嚎，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再没了之前的半分倨傲。
爬到这个位置，对他来说不容易。
何况，他办公室里面的一些文件，可千万不能给秦岳看见。
“玩笑？付副主管，看不出来，你还挺幽默？”秦岳低下头，眼神和付耀邦对在一起。
事到临头，付耀邦也顾不上了。
哪怕他恨秦岳恨得要死，此时也不得不低头：“小兄弟，你要相信我，我真是在跟你开玩笑，你千万别介意！”
“别信他，这种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王琪生怕秦岳心软，在一边急急提醒。
“哎，王主管此言差矣，我刚来公司，经验不足，贸然当个副主管，好像也不合规矩。再说了，付副主管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嘛，你说对吧？”秦岳一双眼睛笑眯眯的，表情让人完全看不透。
付耀邦虽然搞不懂秦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此时也赶紧跟着点头：“对对对，就是个玩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