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马盈盈,紧咬下唇,眼神阴鸷,她恨坐在堂上高高在上的白染。她回去后细想过,什么王爷伤及子孙根,那都是她在笑话她魅惑不了王爷。
她明明看见了她脖颈处的红痕!那是她夜夜承欢的结果。
她将目光转向萧逸川,眼神凄凉哀伤,祈盼着他能为她说一句。可是萧逸川只是漫不经心地端着茶盏,细细品着茶。
她彻底死心了。
“民女知罪。”
简单的四字听在马夫人的耳朵里,无比刺耳,犹如利刃划破心脏,心如刀绞,让她的世界瞬间崩塌。
白染本以为她会拼命抵赖一会儿,没想到这么利索地承认了。她一肚子的词反倒无机会说了。
“马小姐,你说你堂堂千金大小姐,本有大好前途,你的母亲也必给你相看了好夫君。你却如此糊涂,做出如此出格之事。”白染语重心长地说道。
马盈盈只是紧咬着唇不说话,垂着头暗自神伤。
白染见她不说话,便想速战速决。“本宫念你年少一时糊涂,又逢南洲大水百姓受苦,便罚你拿出一千两银钱,用于灾后重建。并即日前往静心庵抄写佛经一月,一来为净化内心杂意,二来为南洲百姓祈福。可好?”
马知前听闻要罚一千两银钱,便觉得肉生生疼。
而马夫人得知只是要女儿去静心庵时思过,她心下松了一口气,幸好。
萧逸川听到白染的处理,端着茶盏的手略微一颤抖,茶水在杯中微微荡漾。他抬眸看向她,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