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所以你可千万别再惹怒我了哦。小心我在不知不觉中给你下毒!”白染眉眼一挑,表情俏皮可爱地恐吓道。
萧逸川闻言,扶额冷笑一声,内心嘲笑道:就凭你?做梦。
白染见他不语,还以为他是怕了,心情甚是愉悦。
然后她将解药一一分发给了躺在地上之人。
王二虎看着手里黑不溜湫的解药,并不多想就直接吞了下去。解药入口即化,冰凉的口感滑过咽喉,进入体内,仿佛一股清流滋润着久经干涸的身体,只是瞬间,体内的剧痛便消失殆尽,身体恢复舒适。
“草民谢过王妃!”王二虎有礼地拱手道谢。
“无碍!如若你们真是恶徒,我也不会救你们的!既然你们是想为百姓做点事才做出这般行为,不如我给你们一个建议,如何?”白染突生一计,语气温和地问道。
“草民愿闻其详!”
“你们不如跟随逸王殿下,去长虹江边修渠建坝,一来可以为百姓,为家乡做点事。二来也不用再终日躲在这山上,回归正常生活。当然事后你们也可选择回山,只要不做伤天害理之事,都可。”白染说完,便将目光转向萧逸川寻求认可。
萧逸川听罢,眸色亮了亮,觉得这确是个好主意。“本王认可王妃所提,你们可否愿意?”
白染听到他说认可二字,心中雀跃不止,脸上也忍不住浮现出朝霞般明媚的笑容。
“草民愿意!”王二虎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兄弟们,他们眼中满怀期待之色。于是他点头同意。
随后,萧逸川便命人拉着三百石粮食小心翼翼地下了山。
此时夜幕低垂,黑暗的森林仿若巨大的猛兽张着獠牙,吞噬着一切光明。下山途中,却见无数火把如同星辰闪烁,照亮了寂静的夜空和黑暗的山林。
“下官见过王爷!”马知前手举着火把,终于见到王爷,点头哈腰地行礼道。
萧逸川只是静默地瞥了他一眼,明亮的火把照在他脸上,他那如同鬼魅般森冷的眼神扫射过来,吓得马知前浑身一哆嗦,差点丢掉了手中的火把。莫非是王妃出了什么意外……
马知前心跳如鼓,神情紧张地朝后望去,见到白染翩翩走来,安然无恙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王妃无事,实在是太好了!”
萧逸川狠狠瞪了他一眼,如若不是他贪婪腐败,也不会有今日他们劫粮之事。想到此,他甩了甩衣袖,冷哼一声地走了过去,只留下一个矜贵不可亵渎的背影。
马知前惶恐地望着他的背影,不知自己又是哪里做错了。
只求快点建好堤坝,将这两尊大佛送走,他就安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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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日,萧逸川按照张赫生提出来的水流冲刷的计策来建造堰坝,同时结合白染提出来的方案,治水效果十分显著。因此,他对张赫生这名年轻人也是愈发欣赏。
而白染则是有序地赈粮中,她依照各受灾户的严重程度,以及人口数量来分发所得的粮食。同时她又组织当地士绅去富商家,官员家征收余粮,及衣物,用于百姓灾后重建家园的物资。
很快,百姓们都对这对逸王夫妇的作为赞赏有加,他们相互传递着对逸王夫妇的感激之情,甚至编撰了歌谣让孩童们传唱:
逸王英勇名远扬,王妃德貌胜仙妆。
赈灾义举人心暖,智慧善行誉四方。
儿童歌谣传千古,百姓赞誉满心房。
仁爱英明永铭记,南洲大地永徜徉。
歌谣在大街小巷流传开来,同时也流到了远在千里的京城。
安王萧承安听着探子来报,他愤怒地砸了手边的青花瓷杯,“啪”的一声碎了满地。
“这个萧逸川,真是难杀!都成瘸子了竟然还能治好了!还偏偏是那个众人瞧不上的乡野丫头治好的!现在更是在南洲名声大噪。如若让他们顺利回京,怕是父皇会将储君之位传授予他!”安王眼裂通红,龇着牙说道。
“王爷,要不我们将逸王在路上杀掉?让他们回不了京城。反正山高路远,路上遇到几个强盗与匪徒也不是没可能……”一个鬼头鬼脑,目光阴狠的幕僚说道。
萧承安闻言,嘴角浮现出狡诈的阴笑,“你说的是!给本王找多名死士,杀掉萧逸川!记得做的干净利落点!”
“是!”幕僚露出阴狠一笑。
萧承安突然想到什么:“慢着!”
幕僚停下脚步,疑惑地看向他。
“本王记得逸王妃是白文翰之女,叫白染是吧?听说她的医术连父皇都曾赞赏。这个女人用处很大,得为本王所用才可!务必给本王活捉过来!”萧承安阴沉地说道。
“属下定当完成使命!”幕僚拱手退下。
而远在千里的南洲。
经过长达二十多日的时间,修渠治水也将近到了尾声。而萧逸川派人四处收集马知前官商勾结,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