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见到这场景连连后退,萧逸川上前一步张开手臂,将她护在身后,自己迎面这群村民。
白染躲在他身后,惊慌地问道:“他们是百姓,恐怕伤不得,会影响你王爷的名声的!”
萧逸川却冷着眼死死盯着他们道:“可是他们会伤害你的!”
白染闻言一愣,心里一股暖流在心里流淌开来。“你身上没有武器,怎么办?”
“你太小瞧我了!今日便让你看看战神之风采!”萧逸川嘴角上扬,露出自信的笑容。
说话间,为首的李大牛已挥舞着锄头来到面前,萧逸川眼疾手快,将白染往后推了一步,以防伤到她。他自己则举起右手握住对方的锄头,反手一扭,对方手吃痛,面容扭曲地惨叫一声,随即另一只手便挥舞着拳头就要袭来。
萧逸川见状,嘴角上扬轻蔑一笑,身子一侧,轻松便躲过对方的攻击。顺势抬起脚勾起他的腿部往外一扫,顷刻之间,李大牛便被摔倒在地。
后面的村民们见状,更是愤怒,扬着手里的武器就要打过来,萧逸川身形如风,快速穿梭在他们之间,却丝毫伤不到他分毫。他左突右击,每一掌都精准地打在对方手腕上,却伤不到要害,只是使他们手臂吃力无法继续挥舞武器。
李大牛趴在地上咬牙切齿地看着轻盈如燕的萧逸川。趁村民围攻他时,他将目光投向他身后的白染,他轻笑一声,嘴角浮起邪恶的笑容,右手抓住锄头便往白染头上砸去,白染虽不会武功,却反应非常机灵,她巧妙地往侧一弯腰,躲避他的追击,随即捡起脚边的一把碎石子,天女散花似地向他砸去。
石子犹如暴雨般落在李大牛身上,打得他措手不及,只能挥舞着手里的锄头四处抵挡。他眼神阴鸷,燃起愤怒的火花,嘴里迸出狠话:“你简直是找死!”
脚边的石子毕竟是碎石,伤不到太深,李大牛快速冲过来,就在锄头要砸到白染时,却被人抓住了锄头!他回来一看,是眼冒怒火的萧逸川,他一把夺过锄头,脚用地一踢,将他踢倒在地,方才还想着不能伤老百姓的他,现在也毫不客气地踩在他身上。
他愤怒地对着村民怒吼道:“你们谁要是再过来,便是如同他一样的下场!”
李大牛被他踩在身下,仍抵死反抗:“你快放开我!”
这时躲在屋内的小胖娃娃,哭着小脸跑出来:“哥哥,你为什么要打我爹爹!你们是坏人!呜呜呜……”
“你们是谁!为何要闯入这院中!”一个大胆的村民听着小娃娃的哭声,勇敢喊道。
“我们并不是拐卖孩童的贩子,只是来调查李大牛堂哥之死的,他堂哥之死有新的发现,我们就是来查探他是否有线索而已!”白染说道。
其他村民面面相觑,李大牛堂哥之死他们都有所耳闻,毕竟镇子不大,出了灭门惨案的事情几乎一夜之间便可传入每家每户。
既然是查案的,他们便纷纷放下了手里的锄头。
李大牛见状,急急怂恿道:“乡亲们,别听他们的。我堂哥之死衙门都已经判定了是温良所为,还有什么可质疑的!”
白染眼神凌厉地问道:“李大牛,为何每次我提起你堂哥之死另有原因时,你都这般急切否认?正常情况来说,谁不想替自己亲人之死查明真相?而你的反应却十分不正常,反倒像你知道真实原因,生怕被人查出来似的。”
李大牛闻言面色一惊,语无伦次道:“你,你胡说,胡说八道什么!”
白染将他的表情皆看在了眼里,心里更加确定他心中必有鬼。
于是她继续道:“据我所知,你一人养着一家五口,仅靠送菜维生,生活也是异常拮据。可是最近你不仅顿顿有肉,生活滋润,而且还替堂哥三口都购买了价格不低的棺木安葬。请问你的钱财哪里而来?是不是替人遮掩耳目,对方给你一大笔酬金?”
一村民听闻,附和着道:“说来也是,我瞧着这李大牛连续两日都去满香楼喝花酒了呢!那里随便喝一顿都二两银子呢!”
“你这样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他婆娘昨日手腕上还带着一只成色极好的手镯,还向我婆娘炫耀来着,惹得我婆娘昨日夜里一直和我吵闹,说我没本事,让我也买一个。”另一个村民也说道。
“莫不是李大牛真替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得来了这笔巨额封口费吧?”又一个村民加入讨论中。
眼看大家风向开始偏颇,李大牛急着扭动自己的身躯。奈何身子被萧逸川踩得无法动弹,他只好先示弱道:“大侠,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我从未想伤你性命,只是想查出真相而已。是你一见到我们便开始驱赶,甚至怂恿村民对我们喊打喊杀。不知道你安得何心?”萧逸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想到他竟想用锄头砸白染,他便气愤。
“大侠,误会了。我一普通老百姓,见到陌生人来找我,自然心生警惕。”李大牛解释道。
这时那个胖娃娃扑腾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