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川竟然说她的律师,曝光了两人三年内无夫妻生活、让在庭的人都怀疑他需要看男科等私密的事,要找她追讨名誉损失费?
“我又没说马上现结这笔钱,前提条件不是‘若你胜诉’吗?你都让我净身出户了,给我5的股份当名誉损失费算什么呢?”
“算我信了你的邪!”安风恨不能一口威士忌喷到电话那边去,“你这茶兮兮的口气和谁学的?邵安安吗?救命,你可少和她接吻吧,一张口都是她的味道了。”
电话那头,薄靳川呼吸一凝,安风都听到了那抑制怒气的深呼吸,就等着他暴怒、骂他玩不起呢。
谁知道下一秒男人竟然贱兮兮地冷笑:“怎么?我和她接吻你吃醋?其实这三年里但凡你主动一点,我都不会让你羡慕别人。”
“薄靳川,你恶不恶心!”安风声音都忍不住拔高了些,冷着脸,差点把手里的玻璃杯给捏碎,“都打离婚官司了,还和前妻开这些荤玩笑,你是觉得你很幽默吗?”
说完,她直接用夹着烟的那只手的无名指点了点蓝牙耳机,挂断了电话。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以前居然会觉得这种恶心的油腻霸总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
安风挂了电话还没忍住骂骂咧咧。
她向来情绪稳定,就算有波动也嫌少外漏,但每次那煞笔前夫哥都能准确无误地踩到她的雷点。
而那边的薄靳川,黑着一张脸,霸气地坐在沙发正中,冷冷盯着唐远。
“这就是你说的,从玩笑入手,侧面勾出分房睡那晚她忘掉的事?”
“勾到了吗?”
唐远:……
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他连女朋友都没有过,哪里知道该怎么对待前妻啊?
“薄总,你消消气,我问网友,这招是赞同最高的一个回答了……”
“你这是什么昏招?”薄靳川恨不得一个眼刀扎死他得了:“你教的这个玩笑,好笑吗?”
随后他深呼吸缓和了情绪,才淡淡吩咐:“去梧桐国这段时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给我弄到我想要的答案。”
“可是薄总,现在就算弄清楚了安总当初为什么要拒绝你,也改变不了局面了吧……”唐远咽了咽口水,憋下了后面的话。
他觉得。
解不解开一路的误会没什么差别。
要么安总是一直就不是真爱薄总,要么就是现在已经不爱薄总了。
所以……
“别管,去做就是。”薄靳川沉沉下令。
唐远领命离开,出了薄靳川的书房就掏电话给钱宝珠发信息,结果看到了一个大大的红色感叹号。
呔!
宝珠竟然把他拉黑了?!
他幽怨地回头看了眼书房里的薄靳川。
薄总自己的感情路稀碎,所以也要把他的路砸碎吗?
早知道,今天在法庭上就不这么“忠心为主”了。
哎……
薄靳川走到落地窗前,凭栏望月。
他记得三年前那天晚上,他和安风的新房里一片漆黑,只有如同今晚一样,朦胧的白月光洒进屋里。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月光爬上她的侧颜,她美得不像话。
于是他轻轻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