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沈丛荆就有些来气。
钟队说你也算半个嫌疑人,所以案件相关让我不要泄露给你。
安风了然,嗤笑一声:“不泄露?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还是说这两天面具男那边又来了什么新消息吗?
没有的话,明天还不是要我跟他沟通交付赎金。
你们要怎么个不泄露?”
安风只觉得好笑,就算她真的是嫌疑人,现在绑匪也只和她沟通,怎么也不可能将她排除在这个案件外吧?
退一万步讲,就算她有罪,也要给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不是?
钱宝珠不明白安风想要破案的执念,反而劝道:“安总,我觉得你离这件事越远越好,免得真的晦气,有点风吹草动,啥锅都是你背了。
你的行程安排都已经排到下个月去了。
先忙自己的事业,赚钱他不香吗?”
安风沉默了。
这些年因为这个案子,薄靳川时不时就发神经的怀疑她,总是对她抱有警惕。
她确实不胜其烦了。
再者,在绑匪老窝里,她失去的那8个月记忆,让她耿耿于怀。
她不亲自参与破案,为自己找回绝对的清白和那段记忆,总觉得意难平。
安风叹气说:“其他工作推一推吧,目前对于我来说这是最首要的。”
钱宝珠还想说什么?但。被沈丛荆拉住了。
行了,拿老板的工资就听老板的安排。
总归也就明天的事儿了。
钱宝珠不好再说什么,只关心了一下安风现在身体的情况。
“安总你现在走路没问题了,那轮椅你还要吗?明天我去警察局帮你拿回来?”
“去拿了过后捐到爱心协会吧。”安风现在是用不着了,但轮椅还很新,可以捐赠给有用的人。
钱宝珠悻悻离开,走的时候,一直唉声叹气,欲言又止。
方哥一直在旁边没说话,这时上来跟安风道歉。
“老板,是我办事不够小心,害的得你被警察传讯了。”
安风摇摇头,“和你没有关系,这是邵安安算计好的,不管我派谁去,或者我自己去,都是一样的下场。”
“你们先去休息吧,如果明天就要去交付赎金,你们俩还要贴身保护我呢。”
等她忙完明天,就算是把海市整个翻过来,也会找出邵安安来收拾的。
“是,老板”
等两个保镖大哥都离开,别墅客厅就安静了下来。
安风让保姆阿姨去自己的卧室拿来了自己的手机,准备给钟队打电话。
她那天被带走得紧急,手机一直放在卧室都没来得及拿。
安风拿到手机,准备打电话了,但看到沈丛荆还在客厅坐着,没有要走的意思,有些诧异。
“刚刚那两国际刑警不是说在钟队那边等你吗?你不用过去?”
沈丛荆无奈笑着摇摇头:“你现在不是要给钟队打电话吗?等你打完了,说不定我就不用过去了”
安风挑眉,不置可否。。
电话接通,她和钟队开始了掰头,根本没空去管沈丛荆一直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沈丛荆现在心里情绪翻涌得厉害,因为他觉得很多事对安风来说都很不公平。
例如他大伯研究的药剂。
安风作为被研究体,却不知道详细内情。
她和薄溪溪的母子关系也要被隐藏,不被告知。
她从未见过的双亲,明明还有一人在世,也没有被告知。
安风都为科研付出了这么多了,怎么就不能帮她免除掉绑架案的嫌疑呢?
就连他大伯也在跟他说,这些证据出现了确实对安风不利,没办法完全撇除安风身上的嫌疑。
就算是他们研究小组,也没有办法帮安风去免除警方的随时传讯。
沈丛荆的拳头不自觉攥紧了。
他非要帮安风把4年前的绑架破了,把整个事件还原,让安风找回了记忆也能得到研究相关所有的知情权!
安风打完电话后,冲着沈丛荆摇了摇手机。
“说好了,你还是要找钟队哦,他有新的任务需要你配合。
而我明天依旧参与配合。
这两天你们有什么新的进展,发我手机上我看看吧。”
“好。”
安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跟沈丛荆道了晚安后,就上楼泡澡准备睡觉了。
路过薄溪溪空荡荡的房间,安风才想起来,她那天被警察带走的时候,这孩子好像晕倒了?
她问身边的保姆阿姨:“这小家伙呢,去医院了吗?”
“是的,溪溪小少爷这两天都住在医院里。
有些身体检查的仪器我